日影西斜,橘色的暖光透过雅间的窗棂,在凌乱铺陈的锦被上投下了斑驳的光晕,空气里仍弥漫着未曾散尽的旖旎气息。
玉晚凝是在一阵细微的触碰中醒来的,她缓缓睁开那双动人的杏眼,便现苏锐正用指尖蘸着那清凉的雪肌玉露膏,细致地为她涂抹红肿的私处。
那专注的神情,与他之前肆意征伐时的狂野判若两人。
“醒了?”苏锐察觉到她的动静,手下动作未停,指腹带着药膏的凉意,轻柔抚过那两朵娇嫩的花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感觉怎么样?”
药膏的清凉有效地缓解了火辣辣的肿痛,玉晚凝舒服地轻哼一声,慵懒地翻了个身,将半边绯红的脸颊埋进锦被里,软软地埋怨道“托主人的福,还没坏掉……只是浑身骨头像被拆散了架,从头到脚都酸软得紧,动弹一下都费劲。”
苏锐为她将最后一点药膏均匀抹开,便收起玉瓶,旋即指尖故意在那敏感的花蒂上轻轻一按。
“呀!”玉晚凝猝不及防,腰肢一颤,出一声短促的娇呼。
罪魁祸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拆散了,再帮你一块块接回去就是。你这身子,从里到外,哪一处脉络肌理,我不熟悉?”
这话语里的暗示让玉晚凝脸颊飞红,连耳根都染上霞色,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昏睡前的种种荒唐,尤其是那对着布偶配音的羞耻场景,不由得拽过丝被一角掩住半张脸,娇声嗔道“你……你以后不许再那般胡闹了……太……太不知羞了……”
“哪般胡闹?是让你看着水镜里的自己情动难耐,还是逼着你给那只小兔子,配那般……婉转承欢的调子?”
“都不许!你玷污我的童趣,讨厌!”玉晚凝抬起头,羞恼地瞪他,只是那眼波如水,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苏锐从善如流地点头,嘴角却勾起一抹坏笑“好,都依你。下次……我们换些别的玩法。”
玉晚凝气结,知道跟这人在此事上纠缠不清,只好转移话题道“不与你贫嘴了……我们现在动身入谷吧?如今天色将晚,正是时候。”
那“九幽玄冰魄”乃至阴至寒之物,在夜晚,尤其是子时前后,其散的寒气与灵韵最为活跃,也最容易感知和捕捉。
此刻出,抵达幽涧裂谷时,正好能赶上其气息最盛的时段。
苏锐闻言,作出了一副恭敬的姿态“不必征求我的意见,此行小的只是玉仙子的护卫,只负责保驾护航,何时动身,去往何处,自然一切由你做主。你只需号施令,小的必定遵从。”
见他这般作态,玉晚凝眼底掠过一丝狡黠,她强忍着身体的酸软,优雅地支起身子,尽管丝被滑落露出些许春光,却刻意抬起了下巴,摆出几分平日里的仙子傲态。
“既然如此……那苏护卫,在出之前,先伺候本仙子更衣。”
她心念一动,从储物袋中取出那套惯常穿的华贵绯色霓裳,以及一套触感柔滑的月白亵衣,一并递到了苏锐面前。
“小的遵命。”
苏锐双手接过衣物,笑容温顺,眼神却带着灼人的热度“只是不知……仙子是想要小的规规矩矩地穿,还是……边穿边让你再回味一下极乐的滋味?”
玉晚凝羞恼地飞了他一眼“自然是规矩些!胆敢胡闹,本仙子可要扣你的分了!”
“是是是,小子不敢,定当规规矩矩。”苏锐连声应着,眼底的笑意却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动作轻柔地为她穿衣,系带、抚平褶皱,只是当那霓裳包裹住她丰腴起伏的娇躯时,指尖难免掠过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或是在绕过胸前饱满时,若有若无地擦过顶端。
眼见最后一条衣带系好,那只手竟又不安分地往她腿根探去——
“啪!”
玉晚凝及时拍开那只作恶的手,眼尾泛红地嗔了他一眼“好啦,等正事办完了……再如你所愿。”
说着,她素手一翻,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碧玉瓶,倒出一枚莹白丹药服下。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清凉温和的药力迅蔓延全身,有效地缓解了身体的酸软与不适。
待药力化开,她步履轻盈地走到梳妆台前,执起台上的白玉簪,纤指翻飞间便将青丝在脑后束成利落的高马尾,少了几分妩媚,却更添飒爽英气。
她转身看向苏锐,唇角微扬,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苏护卫,我们该出了。若是误了时辰,寻不到那九幽玄冰魄,可是你的失职哦。”
“但凭仙子差遣。”苏锐拱手,配合着她的戏码。
两人相偕走出悦仙居,此刻外面华灯初上,霜华城内灯火阑珊,街道上行人依旧不少。
玉晚凝收敛了在房内的媚态,步履从容,利落的高马尾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几缕碎在颊边轻拂,那身华贵的绯色霓裳在夜色与灯火映照下,衬得她宛如九天神女,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却又不敢直视她周身隐隐散的元婴威仪。
相比之下,苏锐将气息收敛到筑基中期,身着普通黑袍,看起来只是个仙子的跟班。
只是每当玉晚凝侧与他低语时,眉眼间不自觉流露的柔光,还有她纤指在袖摆下若有若无擦过他手背的小动作,都在昭示着两人非比寻常的关系。
出了霜华城,两人直接驾起遁光,化作一绯一黑两道流光,向着数千里外的幽涧裂谷方向飞去。
既然玉晚凝有言在先,此行旨在历练,除非性命攸关,否则无需他出手,苏锐便也乐得清闲,连飞行都刻意压着度,只以寻常元婴修士的遁与她并肩而行。
夜风猎猎,那高高的马尾随风飘荡,感受着身侧之人沉稳的气息,玉晚凝的心境是许久未曾有过的愉悦与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