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张原本被锅底灰遮掩的脸,此刻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和体内涌动的快感,显得异常潮红。
她的嘴里,还残留着王麻子的浓精,混杂着她的津液,在唇齿间打转。
那黑漆漆的锅底灰,更是被她口中喷出的热气熏得有些湿润,在唇边留下一圈油腻的痕迹。
王麻子凑上前,仔细地盯着陈凡月的嘴巴看。
他现,这女人的口腔内部,竟然如同女子下体那般,有着层层叠叠的褶皱,肉壁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真的能主动吸吮。
精液在她口中翻滚,被那些褶皱挤压,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哈哈哈哈!”王麻子看到这奇特的景象,兴奋得拍手叫好,“真是厉害!你这嘴是怎么长的?里面的褶皱这么多,跟女人下面的骚逼一样,妈的,真的能吸啊!老子差点被你吸干了!”
陈凡月强忍着胃里翻腾的恶心,还有身体里因为这羞辱和快感交织而引的阵阵酥麻。
她的亵裤早已湿透,小穴里不断涌出淫水,将粗布的裤子都浸湿了一大片。
而她的嘴巴,因为刚才吸吮王麻子那根老鸡巴,以及此刻精液的刺激,竟然变得更加敏感。
她甚至能感觉到口中泛出的热气,让她的脸颊更加娇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只得低着头,小口地喘息着。
“好了,咽下去吧。”王麻子得意地命令道,“味道怎么样?是不是比你以前吃过的,都要香甜?”
陈凡月听话地闭上嘴,喉咙微微蠕动,将那股腥臊浓稠的精液,悉数吞咽了下去。
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却又被一股奇异的暖流取代,那股暖流从小腹升起,直冲阴蒂,让她浑身一颤,差点当场呻吟出声。
“行了,滚吧。”王麻子挥了挥手,像打一条用过的狗。
陈凡月默默地站起身,低着头,转身离开了书房。她的背影,在王虎看来,依旧是那么的丑陋和卑微。
“爹!”王虎终于忍不住,冲到王麻子面前,一脸的怒其不争,“您这是做什么?!您怎么能叫这种又丑又脏的女人来伺候您?这外面随便一个妓女都比她干净漂亮吧!”
王麻子不屑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脸上再次露出那种看穿一切的猥琐笑容“你懂个屁!”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自己鸡巴上残留的液体,然后慢悠悠地说道“儿子啊,你以为老子是那种只看皮囊的俗人吗?你当真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丑女人?”
王虎一脸疑惑“她不是吗?我看她穿得破破烂烂,脸上还涂了锅底灰,活脱脱一个乡下村姑!”
“哼!”王麻子冷哼一声,得意地拍了拍王虎的肩膀,“你这小子,修为是进步了,眼力劲儿却一点没长进。你爹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结丹期的女修士,那个在花满楼被我惦记了四十年的母狗,你以为是谁?”
王虎猛地一震,眼睛瞪得滚圆“爹,您……您不会是说……刚才那个丑女人,就是您说的那个结丹女修士?!”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语气里充满了震惊和荒谬。
怎么可能?
一个高高在上的结丹期女修士,会穿着一身破烂的粗布衣服,脸上抹着锅底灰,形象完全与他心中的大修士相反。
“怎么不可能?”王麻子看到儿子震惊的表情,心里更是得意到了极点。
他嘿嘿一笑,脸上写满了征服的快感和阴谋得逞的满足。
“看着吧!你爹回头就扒了她这身伪装,让你看看什么叫极品的母狗!”
这一日清晨,五星岛的海面泛着鱼肚白,海风带着咸腥的气息,吹拂着张府后院那片简陋的柴房。
陈凡月拖着疲惫而又酸软的身体,步履蹒跚地回到了这片她长期以来栖身的地方。
推开柴房那扇嘎吱作响的木门,一股带着霉味的潮湿空气扑面而来。
柴房内光线昏暗,只有窗户纸上透出些许微弱的天光。
她的目光落在唯一一张由几块破木板拼凑而成的简陋木床上,那里,一个纤细的身影正侧躺着,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是张翠。
她穿着一件洗得白的粉色粗布裙子,乌黑的秀散落在枕边,衬得她那张清秀的脸庞越柔弱。
她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眉头微微蹙起,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薄被。
陈凡月的心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昨夜的遭遇,如果被这个单纯的女孩知道,又该作何感想?她不忍心打扰她,正要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
“雅妮?”
一个带着睡意的声音轻柔地响起,张翠揉了揉眼睛,缓缓坐起身。
她看到陈凡月站在门口的身影,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充满了担忧和委屈。
“雅妮!你昨晚去哪了?我找了你一晚上,哪里都找不到你!”张翠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丫就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陈凡月。
陈凡月被她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身体一僵。
她能感觉到张翠那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
而她自己的下身,此刻却还在隐秘地流淌着昨夜王麻子父子留在她体内那股腥臊的浓精。
昨夜……那噩梦般的屈辱再次涌上心头。
“儿子,你不是不相信她是结丹女修吗?来,爹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极品!”
王麻子将她推倒在书房的地毯上,粗暴地撕开了她身上的粗布麻衣。
布条勒紧的巨乳瞬间弹跳出来,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与她脸上和手上那层黑漆漆的锅底灰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