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醒过来,午饭时间都过了。
雷鹭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好在裴婶子她们早就已经将午饭准备妥当了。
花生从外头兴冲冲回来说道:“那袁婆子一家果然被送到官府去了,这卫国公府的热闹还真是一桩接着一桩。”
“实则她应该好好谢谢四妹,若不是四妹告诉她,这府里的家私得让袁婆子他们搬走一半。”雷鹭喝了一口汤说,“可惜她那个人从来都不知好歹的。”
“我不是为了她,是为了姐姐你。”雷鸢眨了眨眼睛笑道,“她的家业不就是姐姐你的家业吗?”
雷鹭听了一笑,点头道:“这倒是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众人觉都睡足了,又吃过了饭,雷鹭拉着惠妈妈几个摸起了骨牌。
地下还有打络子绣花的,雷鸢和珍珍解九连环。
这一方天地人人安闲自得,凤名花那头却不是了。
袁婆子虽然只是个下人,可是在这府中当了几十年的管事婆子,说一句盘根错节也毫不为过。
凡是和她有关系的都被拉出来严查,包括那个和她结了亲的陈婆子。
一时间哭的哭,求的求,真好似抄家一般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卫国公府所生的事,外头也有不少人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弄得沸沸扬扬。
不少人都像看笑话似的,聚在一起吃茶吃酒,都把这个当成谈资。
更有不少人为此感到解恨的。
太后在宫中自然也听说了。
穆逢春把听到的消息告诉给太后,又小心问道:“太后娘娘可要派人到县君家里瞧一瞧吗?”
“不要理她,”太后沉着脸说,“由着她折腾去!从来都是个执迷不悟的东西,像极了她那个不懂事的娘!”
纵然凤名花是太后的亲侄女,太后也一直对她照顾有加,可也不否认她是个拎不清的。
“希望这次事过了,国公府能太平下来。”穆逢春道。
“跟她说过多少遍了,只是不听。年轻的时候被惯坏了,如今上了年纪也还是那样的任性。”凤太后摇了摇头,“这人的性情还真是难改呀!”
又说:“眼下最要紧的是分散梁王的兵力,原本想着让敬修去接管他手下的兵,可敬修父子如今都在养伤。”
“那太后打算怎么办?梁王倒也自己上折子,请求上交兵权呢。”
“我让你去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太后问,“敬修遇刺到底和梁王有没有关系?”
“老奴仔细查过了,目前还没有找到与梁王相关的证据,倒是处处都指向踏顿。”穆逢春说。
“踏顿?难道他们还是贼心不死吗?”凤太后的眉毛皱了起来,眉间深深的悬针纹仿佛刀刻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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