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想问什么,便问吧。”
“还是那些问题,荆渠有没有与人结仇,死亡当天见过什么人,都生了什么?”
今钺叹了声气,“荆渠的事,我不太了解。”
“你是荆渠的哥哥,你怎么会不了解?”宴申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道。
今钺自嘲地笑了笑,“是啊,我是荆渠的哥哥,我竟然不了解。”
西泠眉头微蹙,“钺哥,这不是你的错。”
今钺摇了摇头,“西泠,我知道你隐瞒这些事,是为了我和荆渠好。这些事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也不惧他们的怀疑。”
“那日,我的确去找了荆渠。”
那天,荆渠再次和父母吵架。
“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个逆子!”荆渠的父亲指着荆渠,手指不住地颤抖,显然被气得不轻。
荆渠在学堂又惹了祸,气得夫子上门告状。
荆渠的父亲又丢脸又生气,便把荆渠喊过来教训一顿。
荆渠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腿抖个不停,“生都生了,你就是不想认也没办法。”
荆渠的母亲给荆渠使了个眼神让他收敛一点,又拍着荆渠父亲的胸脯帮他顺气,“他爹,你也别总和孩子置气。”
荆渠的父亲推开她的手,怒目而视脸上的肉都在颤,“你还有脸说,人界有句老话叫慈母多败儿!要不是你的纵容,他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
荆渠倏地站起身,椅子出刺耳的声音,“老头儿,我长成这个样子你也是有责任的。”
其父难以置信,“我处处约束,要不是你母亲总是从中阻拦,你哪会像如今这样荒唐!”
荆渠冷笑,走到他面前戳了戳他的脸,“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说的约束就是动动嘴皮子,动不动就把我关起来?你教过我吗?”
他看着吊儿郎当,眼神里却满是冷意。
荆渠的父亲瞪着荆渠,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现在不就是在教你?”
“除了骂就是罚,这就叫教了?”
每次有人来告状,他不是气吼吼地骂他,说他不配做他的儿子,说他不成器。
说全家都优秀,怎么就他拖了家里的后腿,让他有了污点。
要不就是把他关起来,或者打他一顿,饿他几顿。
从来不说他所犯的事应该怎么做,如何能算“教”?
荆渠的父亲一哽,红着脖子吼道:“你哥我就是这么教过来的,他不就长得好好的。”
似乎声音越大,越能证明他是对的。
“那可没你什么功劳。”荆渠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在房间里走动着。不是拿起茶杯,就是动动桌子上的东西。
荆渠的父亲捂着心口,“你……你……你给我滚!你若是有你哥一半好,我也不会被你气得睡不着觉!”
荆渠耸了耸肩,无所谓道:“好啊,那我去问问哥哥怎么变得这么优秀的。”
他作势要走,经过他父亲时还特意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果不其然,他父亲抓着他,“不许去,不许去打扰你哥!”
荆渠依旧笑着,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还透着森森刺骨的寒意,“是怕我打扰他,还是怕我丢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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