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一切动作都事无巨细地说与她,把这场情事拉扯得这么漫长。
漆萤想把他踢下床去。
却被恼人的兄长抓住脚腕,哄道:“乖萤萤,阿兄错了,这就给你,好吗?”
他埋首去吮吸花核,仿佛要偷出蜜液似的,用舌尖来回拨抚、揉碾,不知哪里学的口舌淫技,花核被亵玩得肿胀异常,酥麻软涩,女郎舒爽时,便伸手埋进他的长发,轻轻揪起。
眼瞳暗漆如妖猫,藏着潋滟欲色。
细微的疼痛感像是她掌控他的缰绳,他吸得愈紧,甚至用舌尖拍打在充血的软蒂上,纵使尚未盛开的花苞,也将要被打散。
耳边只有舌头与肌肤碰撞的水声,缠绵甜腻,女郎惬意地眯起眼睛。
最后在他灵巧的唇舌间一朝倾泄,小穴中淫水潺潺,将粉瓣软肉浸得湿漉绮丽,他抬高她的腿,用嘴去接女郎泄出的清液,尽数吞咽下去,她停了,他犹恋恋不舍地往幽穴深处探寻去。
琼口酸麻得难受,仍处于敏感之时。
被女郎推开,程璎微张着殷红水润的唇,一下一下吻在腿根,吻痕在她肌肤上如透明的芙蕖花瓣。
仿佛给他灌醉了似的,“萤萤喂阿兄吃了好多甜水,泄得好快,怎么这么娇气,舒服了,便不让舔了。”
“小穴潮乎乎的,泄这么多出来,已经合不拢了,阿兄咬它的时候,这里颤
抖不止,很舒服,对不对?萤萤你看,没有人比阿兄更会侍奉你的,不要离开我……”
他额心的金箔花钿那么明艳,漆萤用手指一点点摩挲着,问道:“画这个做什么?”
“我像不像姐姐?”
“你不是女子。”
“萤萤可以当我是姐姐。”
漆萤懒得纠问缘由,“哦。”
“你叫我一声好不好?”
“阿姐。”
程璎从她腿间起身,躺在她身侧,搂着女郎的腰身,一下一下亲在她面颊上,“乖萤萤,再叫一声。”
“阿姐。”
“你好聒噪。”
他口中浅淡的酒气还未散尽,用茶水漱过口,混成一种怪香,甘甜而苦涩。
很少有这样安静的时候,他拥着她。
凝着她水色漓漓的乌眸,小心翼翼道:“明日别再去找那舞伎好不好?”
“为什么?”女郎反问。
装着枕微的荷包还在荔胭那,她一定是要再去一趟的。
“萤萤有阿兄了,还要见他做什么?”
“这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
“你还是要去?”
“嗯。”
“那方才你答应阿兄的又算什么?阿兄没有让你高兴吗?还是萤萤贪心,一个不够,要两个、三个?”
“我不知道阿兄在想什么,我并没有强迫你。”
她说话时神色那么冷淡,一点都不在意,“一个两个,又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在找情郎吗?阿兄分明对往事格外介怀,又偏要纠缠不放,是什么意思?”
“萤萤一定要我放下吗?你是怎么待阿兄的?招惹,又丢弃,天下没有这样冷心的女郎,你如何能够再去找别人?”他哭道。
“我找情郎,难道会找阿兄吗?”
“那我都算什么?”
烛火将要燃尽,而他眼角仿佛落下血泪,“我是什么任你狎弄亵玩的玉势,用过便弃之不顾吗?”
“萤萤说的没错,你没有强迫我,今日是阿兄不知廉耻,向你献媚勾引,一切都是我强求的,阿兄是荡夫,萤萤也许不知道,你留在床上的小衣,曾被阿兄用来自渎,每次泄身,也都会念萤萤的名字。”
“这几日,阿兄在睡梦中,早就将萤萤的小穴,用手指、舌头,甚至阳物,奸淫数回了……”
“这些你都不知道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