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门被护士轻轻地带上,将叶枫林与外界的世界隔绝。
她站在原地缓缓转过身,心跳快得快从胸腔里撞出来。
房间比她想象得小。一盏暖色的壁灯、一张皮面躺椅、一台挂在墙上的电视。桌面很干净,摆着一个透明杯子和两包纸巾。
她有点喘不过气。
“精液需要装到杯子里,”护士在关门前交代,“如果射到外面,或者怀疑被污染,按铃告诉我们就行。”
“好,可是……”
叶枫林话到嘴巴,又紧张地咽下去,她望向涂婉兮,对方只是耸肩。
“还有什么流程不明白吗?”
“没、没有了……”
叶枫林低下头,耳尖烫,她羞于承认自己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或者说,从来没成功过。
她抓住自己的手腕,让自己走向躺椅。
皮质面料柔软,却透着凉意,叶枫林刚坐下去,寒意便顺着尾脊骨一路窜上来。
她忍不住打颤。
手指插进裤腰,她将裤子缓缓褪下。
淡黄色三角内裤包裹下的性器软绵绵地垂着,毫无生气。
在并不令人感到放松的环境下,似乎缩得比平时还要小。
她盯着自己的腿心,喉咙干得紧。
第一步该怎么做?
隔着内裤,叶枫林用手包裹住性器。掌心出奇得烫,但很干燥,才碰到,肉棒便变精神了些。
“呼……”
她吐出一口气,上半身缓缓下沉,一双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尝试将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两腿之间。
骨节分明的手沿着裆部的弧形轮廓上下抚摸。往下探时稍加力度,像是要把手指陷入体内;收回时,指尖卸力,轻得宛若撩拨琴弦。
叶枫林不忘配合着力度小幅挺胯,她的腰因为初中时常练习体育项目十分有力,即便手都有点酸了,挺腰的节奏也不曾乱过。
可直到腿间娇嫩的性器因为过度摩擦开始隐隐泛疼,蛰伏的肉棒依旧没有抬头的迹象。
叶枫林将手一扔,感到泄气。
她不喜欢看情色影像,可能是看别人做这件事太恶心,即便身体有反应,迎接她的,却会是好几个晚上的噩梦。
如果可以选择,她更想让涂婉兮陪着,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和她呆在同一个房间里,就足够了。
也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闻到,涂婉兮的身上,总有一股好闻的甜味。
不腻,也没有古龙味香水那么熏。
涂婉兮在她身边落座时,这股淡淡的甜香总随着动作飘到她这边,萦绕在鼻尖。
而在……特定时间,这股香味相较于平时又会更浓些,像是催情的迷药。
可惜医院不允许旁人陪同。
叶枫林平举起手臂,盯着袖角,接着捂住脸,深吸一口气。
那股熟悉的味道闯入鼻腔。
“唔……”
这味道就像压在喉头的一口蜜,她脑袋一空,口腔内竟是不自觉产生了许多津液,差点呛到。
与此同时,血流涌过腿间的性器,叶枫林垂头,见它虽还垂在腿心,却膨胀了一圈。
小说里总说狐妖擅长蛊惑人心,又善于引诱……总之、总之,这一定是涂婉兮作为狐妖与生俱来的能力。
她看向门口的方向,不由心虚地甩了甩手,随即把内裤推到膝盖附近。
与其说是肉棒,倒不如说暂时还是肉棍的性器虽能握着,却还不够长,叶枫林圈住时,只能从桎梏里勉强露出一点。
上下动作的幅度稍微大些,它便会从手心溜走,软趴趴地垂在了两颗粉嫩的蛋蛋上。
叶枫林改握为捏,就像大部分男生尿尿时一样,用食中两指和大拇指捏住柱身,从龟头到根部,小幅度地撸动。
她还记得刚刚那名医生的诊断,包皮略长。
的确,虽然性器已经开始勃起,藏在包皮下的粉嫩龟头却只露出一点点脑袋,以至于每次指纹每次摩擦过冠状沟,总有隔靴搔痒的感觉。
叶枫林按住那层皮,把它强行剥下,接下来再碰,果然舒服了很多。
“啊……呜……”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想要将其拽入水底,叶枫林的身体在皮制软椅上缓缓下滑,随着情热渗出的细汗沿着大腿线条聚集到臀部,以至于每动一下,便出“滋滋”的摩擦声。
在一番实践中,没有经验的少女逐渐了解到,自己最有感觉的地方是冠状沟。
直接触摸龟头太敏感,柱身的神经又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