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芜都不用说可能会坍塌,因为在她看来那个会所塌是必然的,反正不是什么好建筑,塌了正好。
尚卻闻言脸上的表情有些木:“多谢祝小姐提前告知,需要事先疏散人群吗?不过这样一来可能会打草惊蛇。”
“这倒是不用,我会控制坍塌范围在会所那一片区域,只要你们及时撤离就好。”
祝芜想了想说:“你们可以带点平安符,避免万一出不去在里面受伤,因为下面那个狗东西也有可能为了玉石俱焚把大楼弄塌。”
尚卻手指有些颤抖,不是吧?这么大的阵仗吗?这跟炸楼应该没有什么区别了吧?他联系施工队之外可能还要联系救援队。
话说……
尚卻想了想元一观的平安符价钱。
这个钱……他们可以报销吗?
这笔钱也不是个小数目啊。
等到尚卻拿到一叠画好的平安符的时候:???
行动
尚卻看看平安符又看看“财大气粗”的陈玉萱,他感觉自己握着的不是符纸,是钱。
“这些,多少钱?我好上报报销。”
尚卻说。
“不需要。”
陈玉萱大手一挥:“祖……祝前辈提供的,到时候扫尾也要麻烦尚队长了,所以不需要钱,拿着用就是。”
尚卻:……
他之后是要扫多大的尾啊?
尚卻握着符纸的手颤了颤,他有点害怕。
“尚队长,辛苦你了。”
陈玉萱真诚的说道。
尚卻:“……”
不辛苦……
晚上的时候,是沈卿宴订的晚餐送过来,豪华的晚餐稍稍抚慰了一下尚卻的心。
夜晚降临,外边停靠下来的车都是百万起步的,有的车在会所门口停下后,下来一个老板和几个保镖就走了,还有的车驶进地下停车场,从电梯上楼。
祝芜站在会所的对面,大楼的霓虹灯照亮她半边的侧脸,神情淡漠,世间万物都不放在眼里。
“祖师,已经到达西方阵眼方位。”
嵇玄然的声音在手中响起。
祝芜看了一眼通话中的手机,随着嵇玄然的话音落下,岑樊和陈玉萱的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祖师,已经到达南方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