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青儿,全为你。”宋知渊喘息着,将她压在身下,龟头抵住花口,缓缓推进。
苏采青感受到那撕裂般的胀满,痛中带悦“啊……知渊……慢些……我好满……”他停顿片刻,让她适应,然后开始律动,每一下都深抵花心。
他们的交合如一场激情的诗会,节奏时缓时急。
苏采青的呻吟化作断续的诗句“知渊……爱我……更深些……”他低吼回应“青儿,你紧如丝缎,裹得我魂飞魄散……”汗水交融,体液飞溅,她的高潮如潮水般涌来,全身痉挛“啊——知渊!我……我来了……”他随之释放,热流灌入她的体内,两人相拥而眠,缠绵不休。
幻想渐淡,苏采青在床上翻了个身,脸颊滚烫,下身竟隐隐湿了。
她咬唇,强迫自己清醒那不过是梦,一场再也回不去的梦。
如今,她的初夜,将在诗会上,交给一个陌生的高价者。
心痛如绞,她蜷起身子,泪水悄然滑落。
次日清晨,苏采青醒来时,羡红已备好早膳。
她强颜欢笑,吃了几口,便去园中练字。
薛娘的诗会定在十日后,她必须准备。
园中桃花正艳,她提笔写道“红烛帐暖,梦里缠绵,知否君心?”墨迹未干,身后传来脚步声。
是宝环,她脸上已无痕迹,却带着一丝尴尬“莲舟先生,昨儿是我嘴贱,别往心里去。薛娘说,诗会时,我帮你招呼客人。”
苏采青点头,没多言。宝环走后,羡红凑来“娘子,她来道歉?哼,准是怕诗会砸了她的饭碗。”
“随她吧。”苏采青望着远山,思绪又飘。
诗会将至,那宋知渊,会不会出现?
若他知她如今处境,会如何?
她摇头,驱散妄想。
现实如铁,她必须面对。
日子一天天近,薛娘忙得脚不沾地,苏州才子们闻风而动。
诗会定在醉仙楼,灯火通明,琴声悠扬。
苏采青在闺房中试穿新裳,那是一件水蓝罗裙,衬得她肤白胜雪。
羡红帮她梳妆,叹道“娘子这样美,哪个男人不疯?只是……开苞那夜,可得小心。”
苏采青默然,镜中自己,眼波如水,却藏着忧愁。
夜深,她又梦见宋知渊,这次梦更烈他将她抱起,抵在墙上,狂野地索取。
“青儿,你的蜜穴好紧,吸得我欲仙欲死……”不,那不是他的风格,她在梦中纠正是温柔的诗意缠绵。
醒来时,天已大亮。
诗会就在明日,她的心如擂鼓。
薛娘推门而入,笑眯眯道“采青,客人已定几个大户,价码高着呢。你放心,娘会给你挑个斯文的。”
苏采青没应,只问“宋知渊,会来吗?”
薛娘一愣,随即大笑“那书生?听说他去了京师赶考,哪有空来?采青,别想那些虚的,明夜,你的初夜,便是金银堆成的。”
苏采青心沉谷底。果然,他不在。那她的梦,又算什么?她起身,走向窗边,风吹乱丝。远处,苏州城灯火点点,如她的心事,零落成诗。
诗会当日,醉仙楼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苏采青一袭蓝裙,登台吟诵“一剪梅·忆知渊”。
词中情意绵绵,引得满堂喝彩。
男人们的目光如狼,扫过她的曲线,她却只觉寒意。
席间,宝环、金瑯她们穿梭,娇笑迎客“爷,来杯酒,奴家陪你乐乐。”粗鄙的调笑不绝于耳,苏采青避开,独自在角落品茶。
一个胖商贾凑近,色眯眯道“莲舟先生,词写得好,爷出双倍价,今夜跟你欢好如何?”
苏采青冷笑“诗会规矩,不懂诗词者,休想。”商贾悻悻退去。
夜渐深,薛娘拉她到后堂“采青,定了,是李员外,两万两千两黄金,两两成双,和和美美。他爱诗词,不会亏待你。”
苏采青心如死灰,任羡红扶她回房。房中,红烛已点,她褪去衣裳,躺在床上,等着那“价高者”。门外,羡红低泣“娘子,我陪你……”
“不必。”苏采青闭眼,脑海中,最后一次浮现宋知渊的笑颜。那幻想的缠绵,如诗般遥远,却让她在绝望中,寻得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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