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赶走了这两人,疲惫了一天的温离没多久就陷入了沉睡。
江叙却辗转反侧睡不着。
想到什么。
他倏然起身,小心翼翼打开了门,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房间里跟着走出来的男生。
贺长洲似笑非笑:“江少这是要去哪?”
“关你屁事!”
江叙摔上门,生气地走回房间。
半个小时后,他特意压低声音走出去。
抬头,又看见像个幽灵一样站在不远处盯着他的贺长洲。
他是时时刻刻都在监督他吗?
有病吧!
反复了几次,贺长洲都一直在外面盯着他。
今晚是不能偷偷潜入温离的房间了。
江叙觉得遗憾。
只是想到洗手间里亲到的香香软软的老婆,他眼神倏然变得深暗,呼吸都沉了几分。
看着下腹没出息的变化,他喉结滚了滚,豁然起身去了浴室。
外面,贺长洲一直没离开,他抬手看了看时间。
凌晨三点。
这位大少爷已经四十分钟没出来,应该是放弃了。
他眼里略过一抹暗光,抬脚朝温离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暖融融的,有股很令人安定的香味。
温离睡得昏昏沉沉的,或许是因为跟两个男人亲嘴的事情,她感觉好像做了个很美妙的梦。
梦里一直有人在亲她。
一会叫她“宝贝儿”,一会叫她“老婆”,一会叫她“姐姐”。
不同的语气。
一个是谢砚辞的。
一个是江叙的。
一个是贺长洲的。
只是这梦好像有点太真实了。
还有点过分。
她使劲地想睁开眼皮,怎么也睁不开,只能无力的伸出手,想要按住那像蛇一样缠在锁骨处的东西。
却被对方握住,带到危险的地方。
黏稠兴奋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骨响起:“姐姐觉得,我和江少的,谁更好呢?”
手心烫。
温离难受地唔了一声,唇瓣又被缠住。
她像是一块被摊开的饼,被对方揉来揉去。
腰酸腿痛。
江叙一晚上睡不着,大清早就爬起来去温离的房间。
刚到门口,就被贺长洲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