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直接扔进嘴里。
她没拦。
丸子入喉,腥苦炸开,像是有东西在胃里爬。我站着,没咽水,任那苦味往下坠。一息,两息,三息。守卫眼神紧了,她却只是看着我,嘴角微扬。
“你不该吃。”她说。
“为什么?”
“因为……”她顿了顿,“没人敢吃。”
我笑了。
“所以我来了。”
胃里的东西还在爬,但体内流转的神秘力量(原龙髓作用)转了一圈,把那股阴寒压了下去。我抬手抹了下嘴角,没血。她眼底闪过一丝异色。
“你体内有龙气。”她说。
“你感觉到了?”
“不是我。”她指了指心口,“是它。”
我懂。
她心口又烫了。不是药效,是我的印。那晚她替我敷药,指尖划过我肩上,肌肤相触三寸。那时我还没醒,魂魄困在冰棺,可残念已寄出一缕。她不知道,从那一刻起,她的心跳,就是我的脉搏。
“你炼药,我杀人。”我说,“你若折寿,我替你找续命之法。”
她冷笑:“你拿什么找?阎王的命簿?”
“我拿南宫寒的头。”我说。
她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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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她没听过,可她懂。仇人,总是用仇人来换命。
“你杀他,我炼逆命丹。”她说,“三炉,每炉折我三年寿。”
“我替你扛五年。”我说。
她盯着我,忽然笑了。这次不是冷笑,是真笑。红衣晃了晃,像火在烧。
“你知道炼逆命丹最难的是什么?”她问。
“什么?”
“心头血。”她说,“要自愿,要动情,要明知会死,还愿意滴进去。”
我点头。
“那你得先动心。”她盯着我,“你心在哪?”
我抬手,点自己心口。
“烧没了。”
“那你怎么让人信你?”她逼近一步,“你怎么让我信,你会替我续命?”
“我不让人信。”我说,“我让人不得不信——比如,用我的血喂你的蛊,再用你的命,缠上我的吻。”
她沉默。
远处传来打更声,午时将至。她忽然抬手,从间取下一根金针,针尖泛着青光。
她指尖轻抚金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若信我,便用这针,钉住你我之间的命门。’
我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