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遇原本便在里面办公。
墙上架子上摆满了奖杯和合照,墙上挂着许多获奖的马的照片。
贝尔哈文马术俱乐部已经有了百年历史,几乎从学校建立开始,俱乐部便一同诞生,路屿看到了许多年前的黑白照片,一匹白色骏马和它的主人的合照。
相比于马术俱乐部的规模(包括南校区的马场),灵异社磕碜得可怜。
路屿环顾四周,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此刻安静异常,“今天就你一个人?”
“他们今天都在南校区。”
就在路屿东张西望的时候,秦铭遇从身后环了上来,动作熟练而自然,在耳边轻轻吻了一下,发出“啾咕”的声响。
“这里不行!”路屿严肃拒绝。
办公室都有摄像头,她可不想玩什么py被发现上学校新闻。
秦铭遇没有其他动作,他收紧了手臂,脸埋在她肩膀上,深深吸了口气。
“已经四天没见了……我好想你……”
他声音低沉,像是从骨头传入她耳朵,路屿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道:“那、那么久了吗?”
“我以为你生气了。”
“为什么这么觉得,我没有生气啊。”
这般否认依然让他不安,或许是一种对于女友是否在说反话的不确定心理,秦铭遇继续确认道:“真的没有?那晚没有让你难受吗?”
路屿立即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脸色瞬间通红,像被煮熟了,“不难受……”
最开始确实有点痛,被抓住头发清醒后就一直黏糊糊地道歉,每做一步就要仔细询问她的感受,仿佛要写一份复盘报告似的。
“你不讨厌吧?”他问道,又是那晚小心翼翼确认的姿态。
“不讨厌……你要问多少次唔……等——”
她的嘴被堵上了,再想说什么,却更方便了他的侵入。
路屿开始还想将他推开,但很快脑子就变成了眩晕的糊糊。
他跟刚开始接吻时截然不同,不再会磕到牙齿或不小心咬到,在她退缩时又放缓节奏安抚,营造出温良的假象。
路屿中途勉勉强强睁开眼睛,却见秦铭遇眸光暗沉。
他一直没闭眼,亲吻的时候还在观察她的反应。
路屿立即推开他,并捂住嘴,生怕他又亲过来:“够了这里有监控!”
“小办公室里没有。”秦铭遇小声狡辩。
但当她瞪过去,他抿起嘴,终于退开。
“我有事想问你。”路屿正了正神色道。
“什么事?”
“秦睿,他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