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定主意,要趁这个机会把李进阳送进牢房。
要是未遂的罪名成立,少说也得判个十年二十年。
易忠海之所以这么狠,不仅是因为李进阳几次三番不听他的话、挑战他一大爷的权威。
更因为今晚李进阳掏枪打傻柱的举动,真的让他心寒。
到底得多狠的人,才会动不动就掏枪!
让他在院里待着,以后就别想有安稳日子了。
这小东西根本不守规矩。
易忠海也担心跟李进阳的冲突越来越严重,哪天不明不白被暗枪给害了。
不如趁现在把他送进牢里。
他话刚说完,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就抢着作证。
“一大爷说得对,就是这样!”
“警察同志,你们快把李进阳抓走吧,他在院里太吓人了。”
“是,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哪见过这场面,孩子都吓坏了。”
院里其他住户都闷不吭声,事不关己,谁也不愿多管。
“好家伙,想?”
王所长一挥手,四五个警察立刻持枪围住李进阳。
“老实点,慢慢把枪放地上,快!”
李进阳笑了笑,顺从地慢慢放下枪。
警察一拥而上,顺利把他制伏。
“胆子真不小,动不动就,回所里老实交代去!”
“按紧点,这人说不定是危险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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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不是这样的……”娄晓娥急着解释。
有警察不耐烦地挥手:“不管怎样也不能打人,别说了,回所里再老实交代。”
易忠海彻底放下心,连连感谢王所长“为民除害”。
贾张氏的三角眼高兴得都吊了起来。李进阳进了牢房,轧钢厂保卫科就没人拦着了,街道办这边一申请,淮如就能回来了。
真是大好事!
双喜临门!
她解恨地朝李进阳狠狠啐了一口。
那群禽兽兴高采烈,就差没击掌庆祝了。
就在他们高兴到顶点的时候——
李进阳抬起头,对王所长笑着说:
“王叔,是我,进阳,陈猛的徒弟。”
王所长还没开口,
旁边的易忠海猛地抬头,
心里咯噔一声。
心里又一次涌起不妙的预感。
嘴角抽了抽,不会吧?
“进阳?都长这么大啦?上回去猛哥家喝酒,你还像个孩子似的呢。”
“王叔,先送伤员去医院吧,路上我再跟您细说。我现在在轧钢厂保卫科工作,这是我的持枪证和工作证。”
“刚才的事,不是我想动手,是为了阻止一起恶性伤害事件,只是可能还是出手晚了点。”
王所长接过证件一看,有点惊讶地抬头——二十二级?
才十九岁,真有本事。
仔细核验持枪证和工作证确认真实后,他彻底放心了。
这年头,派出所和大厂的保卫科算兄弟单位,警力不够时,常请保卫科协助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