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谁能想到有人心这么黑!”
说话间,不时有人朝贾家那边瞥去,一脸鄙夷。
聋老太太和秦淮如感觉自己快要被唾沫星子淹没了。
就在她们以为李进阳会跟着一起指责她们时——
李进阳却抬了抬手,正色道:
“各位,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李进阳做事,向来恩怨分明。傻柱做了糊涂事,未必就跟易师傅、聋老太、秦淮如他们有关系!”
“今天既然我跟易师傅他们讲和了,就不能因为傻柱的错,不分青红皂白地怪到别人头上!”
“现在都是新社会了,不兴搞株连那一套!”
???
众人一下子摸不着头脑,李进阳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聋老太太、秦淮如和一大妈也互相看了看,一脸不解。
这小畜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狼若回头,总有原因。
李进阳这番话,听起来光明磊落。
但聋老太太她们根本不信,也高兴不起来。
这小畜生是有前科的。
她们可没忘,上次偷鸡那事,一开始李进阳也是话说得好听。
结果呢?
何雨柱成了“何公公”,聋老太太花了七十块钱,还卖了自己的房子。
现在想起来还心疼。
花钱还卖房,说出来都稀奇。
“小畜生,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有话快说。”
聋老太太见傻柱又被抓走,彻底没了耐心,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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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就骂。
秦淮如的目光同样充满敌意。她家原本靠着四处讨要接济,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一家子都养得圆润白胖。
全是因为李进阳,才落得如今这般凄惨光景。
一大妈更是对李进阳恨之入骨,巴不得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家的积蓄和房子,全都荡然无存。
“呵。”
李进阳却不急不恼,反而含笑说道:“我想说的是,你们替我备好的那药,我压根没喝。”
“那么,是谁喝了?”
“喝药的人现在在哪儿?正忙些什么呢?”
“……”
院里众人闻言,心里不由得齐齐一凛。
谁都没忘记刚才警察说的话——那是助兴的药物……
这一带有点名头的助兴药,无非就是天桥底下流传的“罗罗散”。
而那两杯酒,当时是一大爷和……贾张氏喝的?
!!!!
“哎呀!老易!”
“婆婆!”
一大妈和秦淮如先是愣住,随即像疯了一样冲向里屋。
老太太也拄着拐杖,迈着小碎步急忙往屋里赶。
心头涌起一阵极其不祥的预感。
刚才,所有人都出去看傻柱的热闹。
屋子里根本没人留下!!!
其他住户更是按捺不住满脸的兴奋,一窝蜂地跟着涌进里屋。
挤不进去的人就扒在窗户边,使劲伸头往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