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秦淮如和聋老太太也都面面相觑,一时反应不过来。
“妈呀,您当李进阳是好惹的吗?还让他有苦说不出?明天他肯定得找咱们算账!”
“就是,换别人可能为了脸面就忍了,但李进阳绝对不会!他就不是肯吃亏的主!”
易忠海痛苦地闭上眼,“贾嫂子,你想得太简单了。”
“李进阳是不会为了一桌菜跟我们明着闹,但他不会找别的由头吗?”
“回头肯定要找我们麻烦,吃了他这么一大桌酒席,他非得整死我们不可!”
“都别吃了,赶紧重新摆盘,把菜整理好。要是弄不好,他回来准得收拾我们!”
一想到李进阳马上又要恢复战斗力,重新针对他们,
几个人顿时如坐针毡,
一个个急急忙忙想着怎么补救。
实在是被整怕了。
“不……不会吧?那小……小崽子对秦京如不是挺好吗?全院人都知道。”
“那丫头在他那儿住了快一年,他没要房租,过年还送了她不少东西,总不会为这点小事就翻脸吧……”
贾张氏这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冲动了。
那小崽子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快别说了,赶紧动手吧,等李进阳回来,咱们就惨了……”
傻柱急得满头大汗,从棒梗手里夺过鸡腿,拼命往盘里拼凑。
可越拼,他脸色越沉,连腿都微微颤。
贾张氏和棒梗路上贪嘴,已吃掉不少,怎么摆都缺了一大块,连让鸡“站”起来都缺个屁股。
易忠海也手忙脚乱地帮忙。
连聋老太太都颤巍巍地晃了晃那碟油炸花生米。
“……”
“啪!”
何大清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脸色一沉,撂下筷子。
“都停下!像什么样子!”
“贾嫂子说得对,该吃就吃。”
“一桌菜而已,我何大半辈子做得多、见得多,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进阳要是不吭声,就吃这哑巴亏;要是计较,咱就赔钱,再坏他名声!”
“趁杨厂长不在,我先替你们出这口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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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夹起一大块鱼肉,自顾自吃起来。
这下彻底没戏了。
何大清这一筷子下去,傻柱再能耐也拼不回一条鱼。
易忠海和聋老太太悄悄对视一眼,见何大清有意和李进阳碰一碰,便不再作声,默默坐下。
何大清想试,就让他试吧。
不在李进阳那儿吃点亏,他怕是还不服气。
等他碰了钉子,自然就明白大家的处境了。
“行,听何师傅的,来来,一起吃!这厨子手艺真不赖。”
“嘿嘿,托大清的福,老太太我又吃上肉喽!就是味儿没大清从前做得地道。”
“来,喝!散白倒掉,喝李进阳的汾酒!不喝白不喝,就喝那小子的!何师傅,我先敬你!”
一桌人又热热闹闹吃喝起来。
等秦淮如吃得差不多了,易忠海让她去何雨水屋里稳住秦京如。
李进阳没回来之前,秦京如可不能走。
一屋子人吃得满嘴油光,棒梗连骨头都舍不得吐,吃得那叫一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