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说着就要去找秦淮如,还没出门就被何大清拦了下来。
何大清摆摆手,叹了口气:“先别去了。咱们回来的事连二大爷都知道了,还特意叫咱们晚上开会。贾家离得这么近,能不知道吗?”
“人家,就是不想露面。”
“估计秦淮如心里有了别的打算。”
事实证明,日子只会更艰难,没有最难熬。
傻柱原以为已经够苦了,没想到生活又给了他一刀。这段时间他虽然没把秦淮如放在心上,可她终究是他老婆。
难道……
“爸,你是说秦姐不想跟我过了?”
“唉,”何大清垂下眼皮,“你也别怪她。她带着贾张氏改嫁,就得喊人家一声妈。”
“出了这种事,闹得人尽皆知。她不是不想跟你过,是没法跟你过下去了。”
“算了,随她去吧。”
砰的一声!
傻柱一头栽到床上,蒙着被子嚎啕大哭。
太难了。
好好的一个家,又散了。
他放声大哭,何雨水低声啜泣,何大清默默流泪。
一家子都在掉眼泪。
李进阳因为秦京如走了,心情不太好。
稍微泄了一下心里的火气……
傻柱家就这么垮了。
……
混乱的一天过去,转眼到了晚上。
南锣鼓巷号四合院再次召开全院大会,这回规模更大。
因为涉及动手打老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不光号院的人,连旁边几个院闲着没事的邻居也都搬着小马扎来看热闹。
要是这院的管事大爷处理不公、处罚不严,
他们可是要去街道办反映的。
这种歪风邪气,必须彻底刹住。
要是小孩一个个都敢对老人动手,那以后还得了?
宽敞的中院里,密密麻麻坐满了人。
粗粗一看,差不多有小二百号。
刘海忠头一回主持这么大规模的全院大会,心里头激动得直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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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人差不多到齐了,他把茶缸往八仙桌上一搁,站起身大声说道:
“各位住户、街坊、邻居们,感谢大家挤出宝贵的休息时间来参加大会。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心里特别荣幸!”
这话一出口,底下的人都愣住了。
阎阜贵赶紧拽了他一把,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这有啥好荣幸的?
院里出了这种丢人的事,谁脸上有光?
刘海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尴尬得想直接跳过这段,可后面背了一下午的词儿全忘了。
他整个人僵在那儿,脸红脖子粗,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阎阜贵连忙接话:“咳!今天开这个大会,主要是处理一起影响特别恶劣的事件——傻柱动手打了贾张氏!”
“街道办那边已经来过人,非常重视这件事,要求我们必须严肃处理。”
“傻柱,你先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的时候注意一点,要实事求是,别胡编乱造,该是怎样就怎样。”
阎阜贵偷偷朝傻柱和何大清使了个眼色。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心里得有数。
那小子可就在这儿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