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室的门被推开,脚步声由远及近。
云袖的心跳开始不自觉地加,身体也微微绷紧。虽然已经经历过数次,但每一次,这种未知的、任人宰割的感觉,都让她感到既羞耻又兴奋。
然而,识海中的玄断却不干了。
“喂!蠢女人,什么情况?脚步声!有男人过来了!”玄断的声音充满了警惕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你真的被人抓了?要被……要被那什么了?”
云袖不耐烦地在心里回了一句“都说了是在修炼!你闭嘴!”
她正努力营造气氛呢,这不知好歹的家伙总是在关键时刻出来捣乱!
但玄断显然无法理解这种“修炼”方式。他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一股属于雄性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正在靠近。
不行!这具身体现在是本座的!岂能容忍一个凡俗男子染指!
下一刻,玄断再次强行接管了云袖的身体。
只见原本安静躺在玉床上的云袖,突然像一条上了岸的鱼一样,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缚灵索,口中因为塞着口球,只能出“呜呜呜”的、含糊不清的怒吼。
那名刚刚走进来的、身材魁梧的护花堂男修,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在他的印象里,这位云袖师妹每次“修炼”时,都表现得极为温顺,甚至还带着一丝……享受?
今天这是怎么了?
但他接到的命令,就是完成“采补”。
他没有多想,几步上前,来到云袖身后,伸出强壮有力的双臂,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轻松地将她整个人从玉床上抱了起来,让她背对自己,以一个方便进入的姿势,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
“放开本座!你这蝼蚁!给本座滚开!”
玄断在云袖的识海里疯狂地咆哮着,但他的挣扎在金丹期男修那强大的力量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徒劳无力。
就在他感觉不妙的下一秒,一股灼热的、坚硬的、带着恐怖尺寸的异物,便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呜——!!!”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杂着痛苦与惊骇的闷哼声,从云袖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那一瞬间,玄断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贯穿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强烈刺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那古井无波的心境。
他那作为上古大能的、高傲了不知多少万年的灵魂,在这一刻,被这原始而又野蛮的冲击,彻底撕得粉碎。
他宕机了。
几乎是本能地,玄断立刻放弃了身体的控制权,将意识以生平最快的度,缩回了识海的最深处,像一只受了惊的鸵鸟,把自己死死地埋了起来,不敢再感知外界分毫。
身体的控制权重新回归,云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刚才那一下突如其来的剧烈挣扎,让她也吓了一跳,但随之而来的,便是那熟悉的、被填满的、强烈的冲击感。
她很快便适应了节奏,身心都沉浸在了这场久违的“淬炼”之中。
磅礴的纯阳之气通过交合处,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体内,冲刷着她的经脉,淬炼着她的本源灵气,带给她一阵又一阵攀上云端的极致快感。
她美滋滋地,被那名男修以各种姿势,足足“采补”了两个小时。
直到她感觉体内的杂灵气已经被淬炼得差不多了,丹田中的本源灵气变得精纯无比,甚至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这场酣畅淋漓的“修炼”才宣告结束。
男修将已经浑身瘫软如泥的云袖,轻轻地放到了地上。
云袖颤颤巍巍地扶着玉床站稳,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静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穗儿牵着那根灵力锁链,走了进来。
她看了一眼地上那摊可疑的水渍,又看了看自己徒弟那副被彻底玩坏了的、一脸满足的痴女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便牵着锁链,像牵着一条刚刚配完种、心满意足的小母狗一样,将腿脚软的云袖,领回了她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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