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别墅原本就在她的名下,原身虽然不常在这里住,但东西却是一应俱全的。
和谢妄这么一通纠缠,姜柠整个人都感觉很累。
她随便洗了个澡,找了点药给自己的脖子擦了擦,然后换上睡衣,准备今天就在这儿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考虑之后的事情。
也不知道……谢妄的易感期究竟什么时候结束。
只是她刚躺下,便听见楼下传来门铃声。
这个时候有谁会过来?
难道是谢妄认识的人?
姜柠有些艰难的准备起身,刚一动弹,便接到电话。
垂眸一看,不是她哥是谁?
“哥?你这时候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不是在电话里面说清楚了今天她不回去吗?
她哥对她其实算得上挺放养的了,难道家里出事儿了?
姜砚深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传来:“开门,我在外面。”
姜柠瞪圆了眼睛,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她正要往下跑,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脖子。
完蛋了!
要是被他哥看见就糟了!
姜柠冲到衣帽间,疯狂翻找,找到抽屉中的丝巾后,随便抽了一根浅色的,直接冲着衣帽间的镜子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左看右看,没有看到痕迹,这才心急火燎的下了楼,打开门。
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面上还得做出一副睡眠被打扰的样子,在看见姜砚深的那一刻,揉着眼睛说:“哥……你这时候来干什么?”
姜砚深上上下下看了她一遍,目光准确的落在她异常的脖子上:“大晚上的你戴什么丝巾?”
他眼神怀疑,目光还越过姜柠的身体往后面看,一副十分警惕的样子。
姜柠都被他突然的动作搞懵了:“哥?”
见姜柠一脸状况之外,姜砚深沉着脸,先是做贼似的转过头往门外边看了看,然后迅跨进去,连带着姜柠也退回屋里。
姜砚深“砰”的一声关上门,认真的看着他看似绵软的妹妹:“姜柠,你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他哥看着她的目光很认真,就连称呼都换成了“姜柠”而不是宠溺的“柠柠”。
但姜柠真的不知道他哥在说什么,她越迷茫:“哥你在说什么?”
姜砚深没有感受到丝毫a1pha信息素的味道,谢妄肯定被自家妹妹打了抑制剂,现在不知道被关在哪儿当狗训。
于是十分认真的看着姜柠,说:“你今天搞那么多抑制剂送到这里,还冲保镖说要把谢妄当成狗训,哥哥想问你,你是真的这么想的?”
姜柠睁大了眼睛,刚要反驳,姜砚深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要否认,我只问你谢妄现在在哪儿?”
“你脖子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说到这里,姜砚深还低咳了一声,显得有些不太自在。
姜柠木着脸:“谢妄……他现在在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