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可信”窦太后咳嗽几声,“赵国早就蠢蠢欲动只是没想到他们敢勾结匈奴”
“我们该如何应对?”
“将计就计”
窦太后的计划很简单:既然赵国与匈奴欲借巡边之机难,不如提前设伏,请君入瓮。
三日后,窦婴率精兵三万北上。明为巡边,实为布防。
与此同时,阿娇的兰台社也全力运转。
淳于瑶通过太医署现,王夫人近日频频索取安神药物,似是夜不能寐。
李婉儿从兄长处得知,边军中现赵国奸细,正在暗中排查。
刘无采则从宗室女那里听说,淮南王刘安近日称病不出,门客却活动频繁。
零碎的信息拼凑起来,指向一个惊人的结论:叛乱的不仅是赵国,还有一个庞大的联盟。
七月底,又一个消息震惊朝野——平安公主刘陵不但未死,反而成为伊稚斜的新阏氏。
“她是怎么做到的?”馆陶公主难以置信。
阿娇却不觉意外:“刘陵本非常人。在生死关头,她必是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路。”
“可她是汉家公主,怎能”
“在生存面前,身份不值一提。”阿娇淡淡道,“何况,她未必真心投靠匈奴。”
果然,数日后,一封密信通过兰台社的渠道送到阿娇手中。
信是刘陵亲笔,只有短短数语:
“陵无恙,单于多疑,赵反复,淮南观望。秋高马肥日,烽火将起。”
阿娇焚信沉思。刘陵在传递两个信息:一是匈奴即将南下,二是叛军联盟并不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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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向我们示好。”阿娇对窦太后道。
老太后颔:“是个聪明人可用的”
然而就在阿娇试图与刘陵建立联系时,未央宫突然戒严。
景帝突重病,卧床不起。
“是中毒。”淳于瑶偷偷告诉阿娇,“陛下中的是慢性毒,至少已服食月余。”
阿娇心中冰凉。对方终于对皇帝下手了。
“可能解毒?”
“毒性已深,只能缓解。”淳于瑶低声道,“下毒之人十分谨慎,每次剂量微小,难以察觉。”
景帝病重,太子监国。而太子刘荣年仅十五,朝政大权实际落入卫绾等老臣手中。
这对叛军来说,正是难的最佳时机。
八月初三,第一个坏消息传来:赵国以“清君侧”为名,兵三万,直逼梁国。
“他们的目标是梁国?”馆陶公主不解,“为何不是长安?”
阿娇看着地图,忽然明白:“他们要打通与匈奴的联系通道。”
梁国地处要冲,若被赵国控制,匈奴骑兵便可长驱直入。
“必须救梁国!”馆陶公主急道。
“不必。”阿娇却异常冷静,“王叔早有准备。”
她想起离梁国前与刘武的密谈。当时她就提醒过要提防赵国,刘武显然听进去了。
果然,三日后战报传来:梁国大败赵军,斩万余。
然而胜利的喜悦还未散去,第二个消息接踵而至——匈奴十万铁骑南下,已破雁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