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快了。”
因为有公安在这盯着,秦斯文并没有说的太明白,只说:“杨家是被冤枉的,查清楚了自然就把你们放出去了。”
再加上听爷爷说,杨家老爷子好像也不是普通人,上头有人催进度,市局自然不会怠慢。
“那就好。”
被关进来两天,温南州一直是自己单独一个屋,昨天还有个温南山,今天干脆连温南山都见不着了,根本没有消息来源,现下见到秦斯文,虽然没有得知太多,但已经够了。
他对市局的查案进度,没有好奇心,他只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出去,穗穗还在外面等着他呢。
“别的我也不多问,还是得麻烦你,待会再去跟穗穗说一声,说我挺好的,让她不要太担心。”
秦斯文看着他眼下的青黑,和泛白的唇色:“行吧,我就给你当一回信使。”
俩大男人也没什么好寒暄的,说完了正事,秦斯文就离开了。
他还要去给沈穗送信。
骑着自行车,熟门熟路的到了妇幼医院,找到了沈穗所住的病房,敲了敲门:
“笃笃笃”
“进来。”
推门而入。
沈穗正倚靠在床头吃午饭呢,她月份大了,腰越的沉,坐着很累,就倚着吃。
看到秦斯文进来,眼睛一亮,叠声问道:“见到温南州了嘛?他怎么样?”
沈穗怎么能不担心,她也是昨天才知道,杨家人都被市局的人带走了。
大舅妈还告诉他说,市局的公安还分别问了她们,知不知道杨家之前的事情,大舅妈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十分的忧心忡忡,知道杨家以前是干什么的的沈穗心也是一直悬着的。
她几乎不敢想,要是杨家以前的身份暴露了,那场面,她想想就胆寒。
就是说,温南州他太爷爷,给温南州挑的这个身份,真的是太考验人了。
这要是踏错了一步,不要说延续他们温家的血脉了,估计太爷爷还得再捞她们一次。
但是现在抱怨这些都没用,事情既然已经生了,那就得去面对。
在这个案子中,秦斯文不知道太多的内情,爷爷倒是知道,但不告诉他,他只能自己推测:“或许就这两天就能被放出来了。”
毕竟他虽然对这个案子知之甚少,却了解市局办案的流程。
如果温南州还有嫌疑的话,他今天的申请探视就不会被通过。
涉案嫌疑人,在没有洗清嫌疑或者定罪之前,是不被允许探视的。
“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了,南州和杨家人只要身正就不会有人敢冤枉了他们。”
听到这话,沈穗却丝毫没有放心。
问题是,杨家的身不正啊。
但这些内情却不好宣之于口,她低低的“嗯”了一声:“希望如此吧。”
听完了这些更担心了怎么办?
“斯文,南州在里面没受罪吧?”何主席接过沈穗手上的碗,又递给她半碗汤。
“看上去挺精神的。”秦斯文把见到温南州的始末,跟两人描述了一遍,然后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上班了。”
“去吧。”
何主席摆摆手,让秦斯文离开了。
秦斯文走的时候,正巧跟沈二柱擦肩而过,想到这位的事迹,他脚步停了下来,打了声招呼:“沈叔,您来了。”
沈二柱沉着脸“嗯”了一声,走路带风,直冲进了沈穗的病房:“大丫头,你今儿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