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姜满迷糊,况且换洗的衣服多,少一件两件姜满根本不会察觉。
若非今天突然找那张翠绿卡片……
看着少了四五件衣服的衣柜,姜满托腮,思考着会是谁拿走的。
忘在洗衣机里面了?姜满翻了翻,空的。
搭在阳台忘记收了?姜满跑到阳台瞧,空的。
自己穿出去,弄丢了?可那几件算姜满的家居服,根本不会出门丶工作时穿的。
一个个选项被排除後,摆在姜满面前的,只剩下两个选择。
A:房间里进了可怕的私生粉。
B:闻卿悄悄拿走了。
不论是哪个选项,姜满都觉得不太可能。
最近不知道怎麽了,酒店安保警戒的紧,好像有什麽大人物在这里住似的。
并且,在姜满印象中,闻卿更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了。闻卿平时只是爱撒娇丶有点黏人丶爱哭鼻子罢了,怎麽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出来。
一边思考着衣服可能去的地方,姜满一边关门准备出发去片场。
路过走廊两旁的垃圾桶,两眼的翠绿色的碎纸屑有几张散落在垃圾桶旁边。
姜满皱眉驻足,走过去蹲下。
好巧不巧,散落在垃圾桶旁那张碎纸屑上,正巧烫印着和胸针一模一样的印记。
房间里,除了姜满,便只剩下闻卿,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心事重重的来到片场,换上戏服那一瞬间,姜满还是十分专业的抛开自己个人情绪,代入到角色中去。
今天基本上都是和方瑾的对手戏,有姜满带着,今早ng十几次的方瑾也快速进入角色中去,赶了不少进度。
昨天刚吃过方瑾家属的夜宵,加上下午进度飞速,于是导演大手一挥,直接取消今晚的夜戏,给她们放一晚上假!
衆人欢呼一声後飞速收工。
闻卿离开,边月也不在了。
确定边月不在後,姜满蹿到方瑾身边,拉着她跑回酒店,冲进自己房间。
被扯着跑了一路,方瑾喘着气,好奇地擡头看向姜满:“发丶发生什麽事了,你这麽着急忙慌的?”
只见姜满表情异常严肃:“我觉得,卿卿状态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状态不对劲?谁?闻卿?
方瑾喘匀乎气站直身子,不解的挠挠头:“她?怎麽了?”
姜满面色严肃,将那片印着烫印的翠绿碎屑放在桌面上,又指了指床上那摊了一床的衣物,将今早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跟方瑾说了一遍。
方瑾挠挠脸颊,疑惑询问:“所以你现在怀疑,那几件贴身衣物,也是闻卿拿走的?”
俗话说得好,抓贼抓正着。
这种事情,姜满其实也不敢一口咬定的,毕竟没有证据。
“怀疑丶疑似!”姜满纠正方瑾的用词:“我只是有点不太明白,卿卿这样做的意义是什麽?”
“卡片的话,我能理解。”看姜满陷入思考的模样,方瑾悄悄举手:“昨天晚上边月跟我说了,闻卿好像误会她跟你的关系了。”
“闻卿莫名其妙的,把边月当情敌了,还以为边月跟你有吻戏。昨天白天,明里暗里跟边月宣誓主权了好几次。”
闻言,心虚之人变成了某个故意引导闻卿想歪丶误会边月的坏满。
心虚坏满咳嗽几声,打着哈哈将卡片的事情翻篇。
现在最重要的是,丢衣服的事情。
这事儿说大挺大的,但说小也挺小的,主要就是看姜满对它什麽态度。
方瑾看了一眼认真思考的姜满,知道了她的态度。
挠挠头,方瑾提议:“实在不行,你在房间里装个监控呗。”
闻言,姜满眼睛唰一下亮起来,忍不住夸赞:“对啊,方瑾,你可太聪明啦!”
说罢,姜满就赶忙打开光脑,准备买几个及时送的监控器回来。
但方瑾拉住了她。
“你看的那些都太显眼了,万一人家发现了,拿着干扰器进来不是还是没用吗?”
方瑾掏出光脑,跟边月发了个消息:“边月那边有隐蔽一点的,我已经跟她说了,她一会儿就让人送来。”
如此迅速丶成熟的处理方式,姜满看着方瑾连连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