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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昆仑雪燃阳眼守脉(第2页)

玉虚峰的阳眼处,巨石下的黑纹已经蔓延到了地面,阴邪之气比昨天更浓。林墨将十枚守脉令按九宫方位摆好,苏清瑶则点燃改良后的雷火灸,浓烟带着金色的阳气,朝着阳眼飘去。“开始施灸!”林墨大喊,将守脉令的阳气全部注入雷火灸,金色的光芒瞬间笼罩住阳眼,黑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度消退。

卓玛和张宏则在周围警戒,防止冥脉余孽偷袭。突然,卓玛指着远处的山坡:“有动静!”林墨抬头望去,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影站在山坡上,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令牌,正是冥脉之主的残余领。“你们毁了我的药鬼,又想唤醒阳眼,真是不自量力!”黑袍人影冷笑一声,举起令牌,就要召唤阴邪之气。

“阻止他!”林墨掏出阳火丹,朝着黑袍人影扔去,张宏也挥着破冰镐冲了过去。黑袍人影却突然消失在山坡上,只留下一句怨毒的声音:“你们等着,我还会回来的!”林墨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冥脉余孽还没彻底清除,他们的守脉之路还有很长。

当雷火灸燃尽时,阳眼的黑纹终于全部消退,淡金色的阳气从巨石下渗出,顺着地面蔓延,积雪开始融化,露出的土壤里竟长出了细小的青草。卓玛激动地跪下来,对着阳眼祭拜:“山神显灵了!阳眼恢复了!”

林墨和苏清瑶相视而笑,张宏则兴奋地掏出手机,给江浩和李根生打视频电话:“我们成功了!阳眼恢复了!你们快告诉牧民们这个好消息!”电话那头传来江浩和李根生的欢呼声,还有牧民们的喝彩声,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们的喜悦。

下山时,林墨看着昆仑的雪山,突然想起祖父医案里的一句话:“艾火虽微,足以燎原;医者仁心,足以护世。”他知道,中医的传承不仅是技法的传递,更是信念的延续——从祖父的百草堂,到如今的昆仑阳眼,从他一个人的坚守,到一群人的并肩作战,中医的艾火正在慢慢燎原,照亮着传统与现代的道路。

回到定居点时,晒谷场已经摆好了庆功宴,牧民们端着青稞酒,唱着藏族的歌谣,李根生和江浩正给牧民们演示如何制作艾草香囊。林墨和苏清瑶走过去,加入他们的行列,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温暖而明亮。

“师父,下一步我们去哪里?”李根生问道,眼里满是期待。林墨看向远方,守脉令在他掌心微微震动,指向东南方向:“守脉令指引我们去云南艾草种植基地,那里有祖父留下的艾草配伍谜题,我们还要去解开它,继续守护地脉。”

苏清瑶指尖的温度透过手套传来,林墨转头时,正撞见她眼底未藏好的担忧——方才阳眼处黑袍人影消失时,他分明瞥见对方袖中滑落半片青铜残片,纹路竟与祖父医案扉页的篆刻如出一辙。张宏的大嗓门打断了思绪,壮汉举着装满青稞酒的木碗豪饮一口,酒液顺着胡茬淌到羊皮袄上:“管他什么余孽,下次再敢来,我让他尝尝破冰镐蘸艾火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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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推了推被哈气模糊的眼镜,调出平板电脑上的三维地图:“师父,我标注了云南艾草基地的三个可疑区域——景洪的古茶园、普洱的野生艾草林,还有文山的老君山,这三处都有民国时期的中医诊所遗址,和祖父医案里‘南境存脉’的记载吻合。”他指尖点向老君山的标记,屏幕突然弹出一条加密信息,件人署名是“赵铁山”,“赵老师了新消息,说老君山有位叫‘药老’的隐世中医,手里有半本《守脉秘要》,和祖父的残本能凑成完整一卷。”

李根生抱着刚缝好的艾草香囊跑过来,香囊上用藏蓝丝线绣着简易的经络图——那是苏清瑶教他的基础针法标记,囊里混着雪莲花粉和陈年艾绒,香味清冽悠长:“师父,卓玛阿佳说把这个挂在身上,能防雪山里的阴邪瘴气。我给每个人都做了一个,还按您说的在囊底缝了雄黄石包。”他翻开香囊内侧,果然有个细密的绢布小包,阳光照过能看见淡黄色的石粉颗粒。

林墨接过香囊时,掌心的守脉令突然剧烈烫,十枚令牌在口袋里共振,出细微的“嗡鸣”。晒谷场角落的铜盆里,刚烧完的艾灰突然无风自动,聚成一个模糊的“南”字。卓玛阿爸拄着拐杖凑过来,枯瘦的手指抚过艾灰痕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精光:“这是地脉的指引!当年我阿爸跟着你祖父去云南时,也见过这样的艾灰显字。”

“阿爸,您还记得祖父去云南做什么吗?”林墨追问。老人坐在毡垫上,慢慢喝了口酥油茶,回忆起童年的片段:“那年我才八岁,你祖父穿着青布长衫,背着一个嵌着铜锁的木箱,箱子里装着和你一样的令牌。他说要去南境找‘火脉’,还跟我阿爸借了三斤陈年艾绒,说‘火克阴,南境脉活,则昆仑无忧’。”说到这里,老人突然咳嗽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了三层的物件,“这是你祖父留下的,说等‘守脉人携十令聚昆仑’时交给他。”

油纸层层展开,里面是块巴掌大的桃木牌,牌上刻着“火脉”二字,边缘嵌着七颗极小的朱砂痣,组成北斗七星的形状。林墨刚触到桃木牌,守脉令突然飞出口袋,绕着桃木牌旋转起来,金色光晕在牌面投射出一行小字:“老君山藏火,阴核孕于茶,三代守一脉,终见赤焰花。”字迹停留三秒便消散,桃木牌却牢牢吸在水脉守脉令上,形成一个阴阳相济的纹路。

“赤焰花?”苏清瑶突然开口,她从背包里翻出那本《昆仑地脉手册》,快翻到最后一页,指着一幅手绘插图,“你看,这是祖父画的火脉灵物,说它长在千年茶树根部,花瓣像燃烧的火焰,能净化冥脉最核心的阴邪。但旁边写着‘花现则阴醒’,意思是赤焰花绽放时,冥脉的核心力量也会觉醒。”

这时巴图勒脸色凝重地跑过来,腰间的藏刀还在晃动,显然是刚从看守黑衣人的帐篷赶来:“林大夫,那三个黑衣人不对劲!问什么都不说话,刚才我去送水,现他们手腕上的淤青突然变成了黑色纹路,和阳眼岩石上的一模一样!”

众人立刻跟着巴图勒赶往帐篷。离帐篷还有十米远,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腥气,江浩的共鸣仪瞬间出刺耳警报,屏幕上三个红点正以极快的度减弱:“是冥脉的‘断脉咒’!他们在自杀!”林墨踹开帐篷门时,正看见为的黑衣人嘴角渗着黑血,右手死死攥着一枚黑色令牌,令牌上的“昆仑”篆字正慢慢褪色,“别碰他!”林墨大喊着甩出艾草绳,缠住对方手腕将令牌打落在地。

令牌落地的瞬间,出“咔嗒”一声轻响,裂开一道缝隙,里面掉出半张泛黄的纸条。苏清瑶用镊子夹起纸条展开,上面是用朱砂写的歪扭字迹:“南境火脉开,阴核出茶海,七星引冥路,三代债必还。”李根生突然指着黑衣人的脖颈:“师父,你看他的后颈!”众人凑近一看,黑衣人后颈处有个淡青色的胎记,形状竟和那半片青铜残片完全吻合。

“这不是胎记,是‘阴脉印’。”卓玛阿爸颤巍巍地说,“我阿爸说过,冥脉的核心成员都会种这种印,用阴邪之气沁入皮肉,形状对应他们负责的地脉节点。昆仑的印是鹰嘴形,南境的……应该是茶树形。”林墨突然想起阳眼处黑袍人影的青铜残片,掏出手机调出照片,卓玛阿爸看后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冥脉总印’的残片!只有他们的领才会有,传说总印集齐三片,就能打开地脉深处的‘阴核’!”

帐篷外突然传来牧民的惊呼,众人冲出去时,只见晒谷场中央的篝火上空,不知何时飘起了淡黑色的雾气,雾气中隐约浮现出无数细小的黑影——是被阴邪污染的飞虫,正朝着守脉令的金光扑来。苏清瑶立刻点燃三捆艾草绳,扔在晒谷场的三个角落,浓烟升起时,飞虫纷纷坠落在地,化成黑色的粉末:“是黑袍人的后手!他在令牌里藏了阴虫卵,只要令牌破碎就会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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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抄起两把燃烧的艾草束,在晒谷场边缘挥舞出火墙:“大家别慌!艾火能烧死这些虫子!”林墨则将桃木牌与守脉令举过头顶,金色光芒扩散开来,落在黑色粉末上时,粉末出“滋滋”的声响,竟凝结成细小的冰晶——那是阴邪被阳气彻底净化的迹象。江浩趁机打开共鸣仪的高频干扰功能,仪器出的嗡鸣声中,最后一批飞虫也应声落地。

骚乱平息时,月已中天。卓玛阿爸看着满地艾灰,突然叹了口气:“当年你祖父离开昆仑时,也留下过这样一把艾火。他说‘守脉不是斩尽杀绝,是阴阳相济’,这些冥脉余孽,或许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林墨捡起那半片青铜残片,指尖抚过上面的纹路,突然察觉到一丝微弱的阳气——这残片竟不是冥脉之物,反而像是用阳眼附近的青铜锻造的。

“巴图勒,麻烦你把这三个黑衣人好好安葬。”林墨将残片收好,“他们后颈的阴脉印里,有被强行注入的阴邪,不是自愿为恶。”他转头看向苏清瑶,现她正盯着黑衣人腰间的一个布包,布包里露出半支断裂的银簪,簪头刻着“苏记”二字。苏清瑶脸色骤变,颤抖着掏出自己的银簪——那是祖父留给她的遗物,两支簪子的断裂处恰好吻合。

“这是我苏家的传家宝,当年祖父说,我姑婆年轻时跟着一位中医去了南境,从此杳无音信。”苏清瑶声音颤,将两支簪子拼在一起,中间露出一个极小的凹槽,形状正好能放进那半片青铜残片,“姑婆的日记里写过,她要去寻找‘能让阴阳相安的火脉’,原来她也是守脉人。”

林墨握住她的手,桃木牌的暖意顺着掌心传递过去:“不管姑婆当年生了什么,我们去云南一定能找到答案。”他举起桃木牌,月光下“火脉”二字泛着微光,守脉令突然投射出一幅完整的地图,将昆仑到云南的路线标注得清清楚楚,地图终点老君山的位置,画着一朵燃烧的赤焰花,花旁有个小小的“苏”字。

庆功宴重新开席时,牧民们唱起了古老的《守脉谣》,歌声在雪山间回荡。李根生跟着卓玛学唱藏语歌词,江浩则在一旁记录曲调,说要做成手机铃声提醒自己守脉的初心。张宏蹲在篝火旁,用烧红的铁钎在破冰镐上刻字,“昆仑守脉”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在火光中格外醒目。

林墨和苏清瑶并肩坐在帐篷门口,看着远处玉虚峰的雪线——那里的积雪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增厚,淡金色的阳气在雪层下流动,滋养着刚冒芽的青草。苏清瑶突然指着天空:“你看那三颗星,像不像守脉令的排列?”林墨抬头望去,猎户座的三星正悬在阳眼上方,星光与守脉令的光芒遥相呼应。

“祖父说过,天地人脉相通,守脉人看到的星空,和普通人不一样。”林墨掏出祖父的医案,翻到最后一页,那里画着一幅星空图,三星下方写着“丙戌年秋,南境见火,三代之约,赤焰花开”。他算了算年份,正是苏清瑶姑婆失踪那年,也是自己祖父开始记录守脉经历的第一年。

夜深人静时,林墨在传承笔记上写下新的内容:“昆仑雪褪,阳眼复明,然冥脉总印初现,南境火脉藏谜。苏李两家三代之约,赤焰花下的阴核,祖父与姑婆的过往,皆在云南老君山静待揭晓。守脉之路从非独行,艾火引路,令牌为凭,纵使前路有瘴气迷林、阴邪拦路,亦当一往无前。”

写完刚合上笔记本,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鸟鸣——那是雪鸡的叫声,按牧民的说法,雪鸡只在阳气旺盛的地方栖息,而此刻正是子时,本应是雪鸡归巢的时辰。林墨走到门口,看见一只雪鸡落在帐篷顶上,嘴里叼着一片嫩绿的茶叶,茶叶上沾着的泥土,竟与桃木牌上的朱砂痣颜色相同。

雪鸡放下茶叶便展翅飞走,飞向东南方的夜空,那里正是云南的方向。林墨捡起茶叶,闻到一股淡淡的艾香,茶叶背面用指甲刻着一个极小的“药”字。他突然想起江浩说的那位“药老”,心中豁然开朗——这雪鸡是药老派来的信使,老君山的守脉人,已经知道他们要来了。

苏清瑶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那两支拼好的银簪,青铜残片已经放进凹槽,正出柔和的光芒:“我刚才梦到姑婆了,她站在一片茶林里,手里拿着一朵赤焰花,说‘等你们来,阴核就再也不能作恶了’。”林墨将茶叶放进香囊,握住她的手望向东南方:“那我们明天就出,去会会这位药老,看看赤焰花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帐篷外,张宏的鼾声与江浩的梦话交织在一起,李根生的笔记本还摊在篝火旁,上面画满了艾灸穴位图和藏语音标注。远处的玉虚峰在月光下静静矗立,阳眼的阳气如丝线般蔓延,穿过雪山,越过草原,朝着南境的方向延伸,仿佛在为他们指引前路。林墨知道,昆仑的胜利只是守脉之路的一个节点,云南的茶林深处,还有更古老的秘密、更凶险的阴邪,以及祖辈们未完成的约定,正等着他们去揭开、去战胜、去传承。而那半片青铜残片背后的冥脉总印,黑袍人影消失前的诡异笑容,还有祖父医案里未写完的“南境奇遇”,都将在接下来的旅程中,一一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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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看着身边充满干劲的伙伴们,掌心的桃木牌仍在微微烫。李根生把艾草香囊分给每个人时,特意给卓玛阿爸留了个最大的,香囊里额外加了晒干的羌活——那是他从林墨的药箱里看到的,知道羌活能祛风湿,正好适合常年在雪山劳作的老人。江浩已经开始调试共鸣仪的南境模式,屏幕上不断刷新着云南的地脉数据,偶尔弹出的红色预警,是野生艾草林周边的阴邪残留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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