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昨天可能误诊了,”尹时熙咬着下唇,睫毛抖得像风中残烛,“您这说不定不是虫子,是……是树瘤!对,树瘤不用治的!”
“哦?”厉九骁挑眉,故意挺了挺腰身,感受着怀中人瞬间绷紧的身体,眼底的戏谑更浓,“可它疼得厉害,啄木鸟小姐不治治?”
尹时熙简直要哭了。
昨晚被菌子迷了心智,她居然真信了这荒唐的说法,又是啃又是啄的,现在回想起来,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想找地缝钻进去。尤其是嘴巴里残留的异样感,还有他此刻不怀好意的眼神,都在提醒她昨晚有多“敬业”。
“我嘴疼,”她气鼓鼓地瞪他,眼眶红得像含着泪,“治不了,要休息!”
“那换个地方治。”厉九骁俯身咬住她的唇,轻舔慢咬,声音含糊地从唇齿间漏出来,“这里也能治,嗯?”
温热的呼吸混着他的气息涌进嘴里,尹时熙的脑子“嗡”地一声炸开。她想推开他,手却被他牢牢按在腰间,只能任由他攻城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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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他才稍稍退开,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眼神亮得吓人:“现在,你想用哪里治,选一个?”
尹时熙被他吻得浑身软,哪里还说得出话,只能摇着头,眼眶里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滚了下来,砸在他手背上,烫得他心尖一颤。
厉九骁的动作顿住,指腹擦去她的眼泪,语气软了几分:“怎么,不愿意?”
尹时熙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控诉:“你、你这个骗子!根本不是什么树精,我再也不给你捉虫子了!”
“啧。”厉九骁低笑,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收紧,将她纤细的手腕牢牢扣住,“有件事得告诉你——”
他故意拖长声调,“你是不是有个啄木鸟弟弟叫林豆豆,昨晚送去医院的时候口吐白沫,医生说……”
‘口吐白沫’四个字成功吓到了尹时熙,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毛豆怎么了?!”
方才装傻的模样瞬间消失,琥珀色的眸子里盛满焦急,连睡衣肩带滑落都顾不上。
厉九骁慢条斯理地支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百达翡丽。
金属表链“咔嗒”扣合的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脆:“演技退步了啊,尹小姐,不过昨晚树爬的不错。”
尹时熙急得眼眶都红了,像只讨好主人的猫般往他身边蹭:“骁哥我错了,但是毛豆他……”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角,“他才八岁,万一伤到脑子……”
下颌突然被擒住,厉九骁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昨晚你对我又咬又浇的,先说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低沉的嗓音也邪魅:“哦,你说抓鸟犯法,可你却吃了一夜的鸟,这个又该怎么算,嗯?”
温热的呼吸裹挟着雪松香气,扑在她轻颤的睫毛上,尹时熙的脸瞬间红到耳根,目光慌乱地游移。
被捏住的下巴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小声讨饶:“我随、随您处置,但现在能不能先去看……”
“起床。”厉九骁突然松手,转身捞起床尾的衬衫。
精壮的腰线在晨光中一闪而过,系扣子时肩胛骨在布料下起伏如山脉。
走到门口又回头瞥她一眼:“给你五分钟。”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
“咚!”
厉九骁转身,看见尹时熙正手忙脚乱地从地毯上爬起来,睡裙卷到腰间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
“噗——”他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笑声惊飞了窗外枝头的麻雀,也惹得尹时熙耳尖更红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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