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买凶杀人的罪行败露。
等待他的是军法最严厉的制裁。
消息传到医院,王莉当场崩溃了。
她在办公室里砸着东西,嘴里出诅咒。
王莉知道,自己和丈夫都完了。
而秦晓月,那个本该被她随意揉捏的人,此刻却安然无恙。
秦晓月躺在病床上,听着外面的风声鹤唳,内心平静。
她没有喜悦,只有劫后余生的疲惫和清醒。
她知道王振夫妇虽然倒了,但他们的关系网还在。
只要还待在这个精神病院,危险就并未完全解除。
秦晓月必须尽快离开。
然而,院方以病情尚不稳定为由,强行扣下了她的出院手续。
这显然是王莉的残余势力在作祟。
秦晓月的心又沉了下去。
她像被困在蛛网上的蝴蝶,虽然挣脱了最致命的束缚,但身上依然缠绕着无数丝线。
秦晓月需要一把剪刀。
一个人成了她的剪刀。
顾言洲收到了秦晓月父亲的电话。
电话里,老人家将秦晓月目前的困境和盘托出,言语间带着恳求。
顾言洲沉默了片刻。
他与秦晓月并无私交,甚至还曾因她的纠缠而困扰。
但此刻,秦晓月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受害者。
更重要的是,她是自己曾经的兵,是军人集体的一员。
“我明白了。”顾言洲回答。
挂了电话,他把事情告诉了肖芷涵。
肖芷涵正靠在沙上,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听完顾言洲的话,她皱起了眉头。
“这个王振的妻子,真是个毒妇。”
肖芷涵冷冷地说。
“她这是想把秦晓月活活逼死在里面。”
顾言洲点了点头。
“他们以为把人关在精神病院里,就可以为所欲为。”
肖芷涵抬起头看着丈夫。
“我们不能让她得逞。”
“怎么救?”顾言洲问。
肖芷涵沉思片刻。
“硬闯肯定不行,那是违法的。”
“我们必须用规则打败那些滥用规则的人。”
她站起身,在客厅踱步。
“秦晓月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公正权威的第三方鉴定,来证明她的精神状态已恢复正常,具备出院条件。”
顾言洲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去找军区总医院的专家?”
“没错。”肖芷涵点头。
“不仅要找,还要找最权威的,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
“而且我们不能自己去找,这样目的性太强。”
“要让这件事变成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