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渊嘴角噙着得逞的笑意,领着这位虽未正式盖章认证、却已十拿九稳的准女友,闲庭信步般逛到了他的私人豪车库。
“随便挑。”
身旁的徐清澜看着那些限量版车标,终于理解什么叫“美色与金钱的双重暴击”。
车库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逐一亮起,数十辆顶级跑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
谢临渊随意地搭在一辆限量跑车的车门上,转头看向徐清澜,
“怎么样,有没有哪辆能入你的眼?”
谢临渊这番凡尔赛式的求偶炫富,活像只开屏的孔雀。
最后仙女只是翻了个白眼,用看土大款的眼神怜悯地瞥了他一眼。
“买这么多,你开得过来吗?”
谢临渊挑眉:“不开,摆着看也行。”
这十年时间循环下来,每天都是同一天,他即便是想要定自己喜欢的车,时间都来不及。
大多时间,他都是租车来练。
现在终于可以预定到自己喜欢的跑车,他当然不错过。
更何况,这些藏品如今终于等到了真正的归宿。静候她的垂青。
她扫了一眼车库,“我又不懂车?”
他耸耸肩:“那就随便选一辆,每周换一辆开。”
这些性能都不错,否则他也不会买回来当藏品。
她瞥了他一眼,懒得接话。
徐清澜扫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一辆哑光黑的兰博基尼上,“这辆吧。”
在原主残存的零星豪车记忆里,“毒药”是她觉得最炫的车。
“眼光不错。”
他忽然将车钥匙抛向徐清澜,“这辆名副其实,剧毒,且无解药。”
徐清澜凌空接住钥匙,毒药的车灯应声而亮,如同苏醒的猛兽。
她打量着车身流畅的线条,轻笑:“谢总这是想让我中毒?”
“不,”
他懒散地靠在车边,长腿微屈:“一起中毒,敢吗?”
“话太多,上车。”
徐清澜转身按下遥控器,甩给他一记眼刀。
毒药的鸥翼门缓缓升起,露出熔岩红的内饰。
两人上车,引擎轰鸣骤响。
“系好安全带。”她突然猛打方向,车身几乎贴着别墅区的雕塑漂移过弯。
“性能不错。”
副驾驶的谢临渊握紧座椅两侧,忽然低笑出声:“好像不用去赛车场练了。”
话音未落,就被过载的力压在椅背上。
此刻他才惊觉,这最烈的毒药从来不是这辆车,是握着方向盘的这位。
而是他心甘情愿想中毒。
最终,两人还是出现在了谢临渊预定的专业赛道上。
毕竟更过瘾。
引擎声在空旷的赛道上来回撕扯空气,两人交替,几圈下来。
两人的模样早不复平日的矜贵。
徐清澜的梢早已被风吹得凌乱;而谢临渊的领带早不知丢在何处,衬衫领口微敞,袖口随意挽至肘间,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收场时,她挑眉看他:“谢总的车技,倒是比演技强点。”
谢临渊伸手替她拨开黏在唇边的丝,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唇角,低笑奉承:
“你也不错!”
他本以为要手把手教,没想到仙女本身也好强。
她轻拍开他的手,唇角微扬,眼底荡开一抹浅笑。
她虽然没开过赛车,可她以前开过飞舟,也驾驭过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