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你干嘛?!”
“你要是敢录像,我杀了你!”
“我也没那么变态,就是录个音,下次出差想你的时候自己听听。”
“不准录!!!”
“给我滚开。”
“好吧。那我们继续。”
新年第一天,沈清澜捂脸不忍直视,一大早又戴上金丝眼镜的季宴。
为什么。
每个世界送礼物,都把自己带到沟里去。
她简直和送礼物这件事有仇。
春节放假过得很快,初八季宴又要去上班,而沈清澜还可以休息到元宵后。
初七深夜,季宴从身后环住正专注打游戏的沈清澜,下颌轻蹭她的顶。
“真不来当我的助理?”
他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手指缠绕着她的丝打转,
“给你配全公司最好的电竞椅。”
沈清澜目光未离屏幕,手指灵活操作着完成五杀:
“季总,雇佣未成年是违法的。”
“都二十岁了。”
他轻咬她耳垂,手指不安分地滑入她睡衣下摆,“我们可以签实习协议的”
“啪!”
沈清澜反手用手机轻拍他手背:“明天八点要起床上班的人,该睡了。”
季宴顺势握住她的手把玩:“大股东也该偶尔去公司露个面。”
他抬眼看她,“职位也可以任你挑。”
“比如?”她挑眉。
“就,特别观察员吧。”
他眼中闪着狡黠的光,“不用打卡坐班,专职监督我。”
“报酬呢?”
“年薪你定,”
他倾身靠近,手指轻点自己唇瓣,“年终奖在这里。”
沈清澜嗤笑着推开他:“做梦。”
她当股东,直接拿分红不美吗?
还去自己打工?
起身俯视着赖在沙上的男人:“季总,董事会要是知道你又新增持有了的股权,那些元老怕是要跳脚。”
顿了顿,又轻飘飘地补了句:
“老爷子,还是抠抠搜搜的。”
“他是怕我……”季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