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澜直接打断,手上力道微微加重,
“再废话,我就让你这毒再作一次。”
萧景珩闷哼一声,却低低笑了。
“原来王妃喜欢用强的?”
“怎么,王爷这就认命了?”
原封不动把他当初刺她的话还了回去。
“本王只是在想,既然王妃医术这般了得。”
他也只能睁着眼睛看她,连根手指头也动不了。
“不知能不能治治本王这爱跟王妃斗嘴的毛病?”
“这病无药可医!”
她手指灵力忽然一转,直逼他心脉处最顽固的一处毒伤。
萧景珩瞬间绷紧身躯,呼吸凝滞,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滚落,却死死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忍着点。”
她声音不自觉地放轻,灵力如春风化雨般渗入他经脉。
萧景珩怔怔望着她。
月光透过轻纱,在她精致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
他忽然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快得不像话。
不知是因剧痛,还是因眼前人。
未及细想,一阵剧痛袭来。
他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见他眼前一黑昏死过去,江清澜拍了拍他的脸,心头是真想给他几巴掌,让他嘴贱。
念头闪过,她终究还是捏开他的下巴,利落地塞了一粒解毒丹进去。
……
晨光初现时,萧景珩于寅正准时而醒,如体内隐有更漏相报。
他惊讶地现,多年来第一次,周身经脉畅通无阻,连呼吸都轻快得仿佛年轻了十岁。
转头望去,江清澜正躺在他身侧熟睡。
微光描摹着她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却在即将触及她脸颊时。
“看够了吗?”
那双秋水般的眸子突然睁开,带着初醒的朦胧,却依旧清亮。
萧景珩的手僵在半空,难得语塞。
江清澜撑起身子,青丝如瀑垂落。
她伸手探了探他脉象,满意地点点头:“不错。”
说着突然眯起眼睛,“不过王爷若再敢半夜偷袭。”
“本王何时偷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