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助理你好,我是池音集团董事长,顾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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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医院。
窗帘拉开,阳光洒入。
办公室里充斥着清新干净的阳光气息。
门响三声,时敛从光屏中擡头,站起身,笑吟吟地为女人拉开座椅。
“姜校董请坐,您真是赶巧了,我刚结束海城那边的工作,落地首都就接到了您的电话。”
时敛让助理离开,亲自给姜砚卿倒了杯茶。
姜校董淡声道谢。
“您身体恢复得可还好?药是否有按照疗程来处理?”
“嗯。”
惜字如金的冷淡。
当初被顾董事长邀请到海城三院,为姜校董做检查时,时敛便知这位患者的性子,就是这麽冷清到近乎无欲,沉默寡言,话极其少。
倒也没觉得不妥。
只要是配合治疗的患者,她都很欢迎。
既然患者寡言,她主动点引导就可以了。
“还没到您复查的时间,是身体上遇到了什麽问题吗?”
“不是我,我是来为顾董咨询的。”
时敛点头,在光屏上打开医疗档案。
“嗯,顾董本人没空来麽?”
“她,不太方便。”
“具体情况,麻烦您描述一下。”
指尖微蜷,姜砚卿轻吸一口气,眉眼依旧清淡。
“她可能,丧失了某方面的功能,或说退化。我想请问时教授,能否有什麽治疗方法,可以补足她的缺陷?让她好转。”
语调不急不缓,眉眼依旧清淡。
可依照她人生前三十二年的教养,与外人道出这样的话,几乎可以称得上枉顾礼仪。
但没关系,只要家主能有所好转,这点礼义廉耻她可以暂且抛弃。
时敛一愣,脑子一下没转过来。
“那方面是指。。。。。。顾董和您的性。生活吗?”
“嗯。”
难怪顾董没亲自来,原来是事关尊严。
时敛拿出最专业的态度:“若是真的要治疗,还需本人亲自来。。。。。。不过。”
她话锋一转:“要实在不方便,也可以进行慢疗程,您不介意多花精力和时间就没问题。”
“我不介意。”
“好,那我先问您一些问题,希望您能如实回答。您和顾董谁更偏1?”
“她。”
“频率呢?一周或者一天多少次?”
“一次的标准是什麽?”姜砚卿问。
“以你们有身体亲密接触为准。”
“一周,三四次。”
“那按这个频率来算,顾董应该是不排斥亲密接触的,并且主观意愿也比较强烈。”
姜砚卿颔首:“嗯。”
“那您为什麽会觉得顾董出现了功能性障碍?”
二十二世纪,同性婚姻全面合法後,医学界与时俱进,针对同性伴侣的性。生活研究愈发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