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茫一片的脑海倏地想到顾令仪的身体,稍後极可能戛然而止,她便克制着愈发珍惜每一次触碰。
顾令仪满手药膏,少了便探出浴缸再挖一捧,狐狸眼情。动迷离,咬住姜砚卿侧颈。
“是在看我的超声检查报告麽?”低喘着气。
光屏弹出,页面赫然是姜砚卿的收信箱。
打开第一封邮件,略过擡头检测项目丶患者信息等,视线直达最下方检测结果。
【经检测,患者顾令仪的手臂丶手掌丶手指和肩膀均无肌肉丶韧带丶关节和神经等的损伤,无需疗养,且健康状态极佳,正值壮年。】
最後一个词,必然是被吓破了胆的医生战战兢兢加上去的。
鼻尖摩挲滑腻的香颈,顾令仪含。舔耳垂。
暗暗磨着後槽牙,心口堵着闷酸的气倾泻而出,几近气急败坏。
“你怎麽敢,说丶我丶不丶行!?”
怎麽可以说她顾令仪丶堂堂家主不行!
耽误了一整个夜晚都没能看见的检测报告,此刻赫然浮现眼前。
姜砚卿涣散的眼眸缓慢聚焦,一字一句仔细阅读了三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下意识的感受是庆幸,而非偷偷隐瞒顾令仪去寻医问诊的尴尬丶无措和赧然。
颇似劫後馀生般重重松了一口气。
姜砚卿擡手,绕到顾令仪的後颈,轻扶着,下意识揉了揉。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狐狸眼舒服地眯起。
“嗯。。。。。。对不起。。。。。。”
下意识哼出轻吟,姜砚卿轻咬下唇。
浴缸的水不断外溢,水声晃荡,热气熏蒸双眼。
承受着耳朵的厮磨,细腰早已酸软靠入顾令仪怀中,湿漉漉的长睫粘在一起。
姜砚卿额头覆着一层薄汗,沾上些许碎发。
“求。。。。。。求家主责罚。”
没有用言语夸赞顾令仪很行,只是用她熟悉的方式发出邀请,无条件向顾令仪敞开,补偿家主被误解所遭受的天大委屈。
理所应当的,姜砚卿受到了顾令仪的狠狠惩罚。
。。。。。。
整个上半夜在探索浴室,里边儿可谓一片狼藉,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顾令仪其实不知道自己行不行,质问姜砚卿时,多少有点没底气,还心虚。
毕竟八年前的冬至,她们也只有一次而已。
但谁又会承认自己不行。
仗着绝对掌控姜砚卿的姿势,顾令仪强撑底气,做足了惩罚者的姿态。
万幸,她真的很行。
让姜砚卿享受到了远超旁人的欢愉。
後背清瘦,抵到衣冠镜前,镜中蝴蝶骨仿佛要振翅高飞。
辗转到淋浴头下,美人被吻得颈项後弯,脚尖紧绷踮起,自上而下的水流划过那极为漂亮的肩颈弧度。
她的卿卿也很行。
要不是顾令仪知道她的病情,那简直像一块犁不坏的地,一遍又一遍问她:“家主。。。。。。还要吗?”
嗓音清冷,却夹带着隐忍的颤意,顾令仪为这样的姜砚卿沉沦,一遍接一遍地放肆。
细腰软进掌心,顾令仪抱着姜砚卿坐在沙发,掰开那双除了走路甚少分开的膝盖。
吻着鬓角,握着小腿,安抚姜砚卿缓慢坐进怀里。
从未被这样对待。
仅有的经历皆是与顾令仪,顾令仪从不强求。
许是半天前惹恼了她。
如今,家主强烈的掌控占有之势,让羞意和赧然赧然直冲天灵盖,姜砚卿抱着她的颈,顺从地自半空缓缓落下。
不甚适应,浑身紧紧绷着,心脏几乎跃出喉咙。
“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