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清淡破碎却乖顺,让喝就喝。
补足了水,顾令仪才又断断续续,让姜砚卿保持清醒。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姜砚卿冷清的嗓音变得哑涩。
她问:“家主。。。。。。还要吗?”
姜砚卿支离破碎地求饶,却还问要不要。
顾令仪就是在这一声声清冷又勾人的‘家主’里,逐渐迷失了自己。
低喘气,吻着美人香汗淋漓的鬓角。
馀光倏地瞥见车流涌动,甚至已经堵车了。
再看时间,早上八点。
姜砚卿顺着顾令仪的视线,身子瞬间僵住。
“不能给母亲和姐姐留不好的印象。”
她反应很及时,比起以往的不急不缓要急切许多。
落地瞬间,腿脚却不受控地酸软,顾令仪捞住,单手抄起把她塞回被窝。
“我们睡觉,不用管她们。”
姜砚卿却不从,掀开被窝:“第一次见长辈便晚起,太失礼数,是为大不敬。”
顾令仪坳不过,只好把人抱进浴室,给她们迅速洗了个澡。
再吹好头发换上工整的衣服,统共只用了半小时。
“妈妈妈咪长姐长嫂二姐二嫂晨安。”
才开门,妻妻俩就看见了走廊上的六人。
顾家人都很随意,在家就穿睡衣。
姜砚卿却没有怠慢,逐个行注目礼,恭敬打招呼。
顾令仪也妻子跟着打了招呼,六人跟见了鬼似地看着她。
“。。。。。。”
我的幸福你们不懂。
小女儿眼底一片淡淡的乌青,整个人容光焕发。
小女媳就更不必说了,肌肤完全透着健康的浅粉色,浑身散发着没开过荤的人看不出的甜蜜和餮足。
表情虽然寡淡,可这种状态,不难猜测彻夜在做什麽。
啧,年轻人,不知节制。
顾如云瞪了眼顾令仪,顾令仪腰背下意识挺直。
“我们吃了早餐就走,阿令砚卿,你们现在回房休息。”
妻妻俩瞬间有种被看穿了的心虚,也不敢对视。
姜砚卿耳根发烫:“妈妈,断没有长辈用餐晚辈还在睡觉的道理。”
顾如云:“砚卿,小事上的礼节道理,我们家可以随你。可身体健康在我们这儿是头等大事,没有任何事情能比得上,所以这件事不能随你,明白吗?”
顾令仪也带着姜砚卿往回走。
“我困了,卿卿陪我睡。”
“我们家习俗就是新婚妻妻要尽量多睡觉。”
“对啊,这才八点半太早了。”
“我们也要睡个回笼觉,老婆,回了。”顾向岩拍了拍尸屠肩膀。
其馀家人也学着,三对两两回房。
尽管漏洞百出,一家人还是连哄带骗把透支了的新婚妻妻赶回房间。
心里暗骂顾令仪是禽兽。
顾令仪拥着姜砚卿,倒头就睡。
阳光照射角度从一边窗户换到另一边。
眼睫轻眨,顾令仪悠悠转醒。
怀中依旧温暖,夕阳从露台落地窗洒入。
姜砚卿鬓角覆上一层柔光,美轮美奂。
空气漂浮细小尘埃,静谧美好。
美人胸膛缓慢起伏,呼吸均匀,脸颊泛着舒服的粉色,睡得极香。
顾令仪不忍吵醒,一动不动,安静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