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卿,你。。。。。。你不要把我推给别人,你对我的独占欲要很强很强好吗?”
“我。。。。。。可以吗?”
“在我这里,你可以抛弃你的礼法,随心所欲肆意妄为。”
浓墨般的眼眸倏地更红。
姜砚卿听得心口滚烫。
“想要顾令仪只是我一个人的家主,我一个人的妻子和伴侣。。。。。。也可以吗?”
顾令仪轻蹭她鼻尖:“当然可以,主母说了算。”
“而我,也只会忠于你。”
虔诚似信徒般的嗓音震震回响耳畔。
姜砚卿几乎要溺死在这一片独属于她一人的温润海洋。
轻阖眼眸,主动献上唇瓣。
粉霞光线被紧贴的双唇湮没。
顾令仪手掌从後颈往上,五指插入发间,叩开齿关,湿滑交缠。
九年漫长的经历浓缩成小半个夜晚。
即便姜砚卿用着最平淡无波的语气,顾令仪依然无法想象姜砚卿吃了多少苦头。
离开酒店的深夜,她才刚经历过撕裂的疼痛,就得公交车上冷硬的座椅。
走回老宅路上,雪有没有沾湿那天穿的刺绣鞋,雪水浸脚,彻骨透寒。
睡在保姆车的大半年,冬冷夏热,姜砚卿能有一天睡得安稳麽。
而这些痛苦也只是冰山一角。
分别的那些年里,是不是只要她脸皮厚一点死缠烂打,姜砚卿就不用经历这些?
姜砚卿却从未与她计较过经历的磨难。
甚至在重逢後,在她们完全没有确认关系时,毫无芥蒂地执妻子之礼相待。
顾令仪想到这些,心口抽疼酸胀。
吻落得很轻,如羽毛拂动,轻勾粉舌。
完全沉浸在浅浅的吻中。
亲吻中,姜砚卿被抱起,跨坐顾令仪腿面,双手搭肩。
这样的姿势让她瞬间红了脸。
腰被掐着,两个月没有亲密接触,身体却依然记得顾令仪的每一道指令,本能地给出了反应。
可是亲得太轻了。
被深深对待过,此刻不想逡巡浅尝,姜砚卿睁开水蒙的双眼,轻扯睡袍衣摆。
“阿令。。。。。。不够。”
是顾令仪说可以随心所欲。
“这时候要叫家主。”顾令仪纠正。
“家主。”
一切摊开後,这样的称呼莫名变得羞耻。
姜砚卿趾尖微蜷。
承受着顾令仪加深的吻意,眸光更加细碎迷离。
“至于游肆。。。。。。我不知道你怎麽能误会她是我的外室,我和她只在工作场合接触,别的一概没有。”
姜砚卿:“她在备孕。”
平地一声惊雷。
“那那那也不是我的啊。。。。。。”
顾令仪瞳孔扩张,被雷得外焦里嫩。
“闫珂的。”她笃定道。
姜砚卿敛眸。
“上次开会午休,我们和长姐长嫂一起吃饭,闫珂为游肆拉开了你身边的椅子。”
顾令仪:“。。。。。。”
所以游肆就是我外室了?
好离谱的结论,她家卿卿的脑瓜子怎麽和别人长不一样。
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