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不住再次漏音。
香汗覆满额头,她伏在顾令仪怀里。
”我不知道。。。。。。但,我只想把初夜和往後的每一夜,全都交给你。”
在当时的姜砚卿的逻辑里,在露出小腿都要不适应的逻辑里,那些该有多珍贵。
姜砚卿把她认为最珍贵的东西,全都献给了顾令仪。
不留退路,毫无保留。
比简单的告白还要纯粹和情深。
顾令仪心口仿佛浸泡在醋里,酸酸胀胀。
怎麽能不喜欢这样的姜砚卿,怎麽能不爱。
往後不会再有任何事情能将她们分开。
走廊黏落几滴透明水渍。
顾棠走上前,好奇地舔了口,砸吧砸吧嘴。
姜砚卿白皙面颊爆红,顾令仪眸光微暗,脚背撩起猫咪,塞进其中一间次卧,关好门。
卿卿的,都是她的。
谁也不能跟她抢。
两个月没开荤,前半夜混乱厮磨,草草吃了点东西,洗了澡又继续。
顾令仪再次从浴室出来,手上晃着一根沾着水汽的逗猫棒,铃声叮当响彻房间。
姜砚卿跪坐在床,瞳孔微扩。
柔光映在困惑冷清的眼底。
只见顾令仪把逗猫棒尾端的湿漉漉羽毛和小铃铛放在吹风机口。
热风呼呼,羽毛瞬间干爽舒展,金属质地的铃铛也变得温热。
铃铛轻晃震响,姜砚卿眼眸失焦,咬唇,隐忍着不发出声音。
腰背渐渐挺直,从跪坐变成跪姿,双腿打着颤。
却更方便了顾令仪。
暗色下,浅色羽毛色泽渐深。
她在前头挥舞着棒,小猫兴奋追着,身後是跟着猫的姜砚卿。
一人一猫随逗猫棒挥动,走动节奏时而缓慢,时而变快,眼神也跟着跟着逗猫棒走,完全被逗猫棒吸引。
姜砚卿是真的很喜欢逗猫棒。
顾令仪得出结论。
铃铛声持续奏响,声音却越来越哑,渐渐彻底没声。
顾令仪接管,姜砚卿喘息声更细更促,掌心的腰肢在颤。
直到怀里传来一声声哑涩的求饶,顾令仪轻抚脊背,帮她平歇。
颤动渐渐放缓,漆黑夜色转明。
太阳晒到浅棕长发,床上两人睡得正香。
顾令仪没醒,但下意识扶着姜砚卿後脑勺,迷迷糊糊把妻子脑袋往怀里摁。
不让姜砚卿双眼被太阳刺晒。
再次醒来,太阳换了个方向晒入。
浅浅的,落在身上很暖。
顾令仪眼神临摹妻子优越的五官,心口像被涂满了蜜糖,满足甜蜜得膨胀。
柔光落在清瘦的侧脸,下巴尖软肉所剩无几,一时间又生出酸楚和涩然。
都是为了她,姜砚卿才这样折磨自己加班。
心脏像一盘番茄炒蛋,酸甜复杂交织。
馀光瞥见逗猫棒,顾令仪愣了愣。
把逗猫棒挪到眼前。
动作极轻,避免铃铛发出声响。
透过阳光可以看到,金属通体覆着一层浅白色的东西。
视线穿透孔径,看到了内部同样的白色痕迹。
夜晚,铃铛发不出声音是因被黏液浸润了,此时恢复如常。
姜砚卿对逗猫棒的喜爱好像更胜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