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裹着浴袍,伏在顾令仪怀里。
脸颊埋在颈窝,熟悉的香气让人安心。
清冷眼眸半阖半睁,就连发丝也透着淡淡的餮懒意味。
和往常一样,顾令仪仔细给她吹干头发梳顺,放进被窝。
掀开被子,取出床头柜的药罐。
许是在缆车里在夕阳下,二人长时间浅吻纠缠,顾令仪心口如有野火在烧,一直灭不下去。
只是浅尝辄止还不够。
姜砚卿意识混沌间,瞳孔又开始失焦涣散,水光瞬间覆盖眼眸。
尚且还平复着浴室里凌乱的呼吸。
她这回终于想起了大嫂二嫂的千叮万嘱。
哑着声音:“阿令……”
“要叫什麽?”
顾令仪勾唇,狐狸眼里写着满满的蔫坏。
“家主。。。。。。”
清冷眼眸覆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克制隐忍,声音颤抖又破碎。
哪里是不要的意思。
被这样淡哑的声音拒绝,顾令仪可耻地更想欺负了。
但还是尊重姜砚卿的意愿。
深呼吸缓了缓情绪,平复心口燥热。
丝帕明显比往常用得更多,粗略一数约莫两倍。
二人对视。
姜砚卿耳根红得透彻,但她并没有解释。
顾令仪也没多问,只道是妻子爬山累了,体贴地轻拍脊背,哄她入睡。
接下来的每一天,顾令仪不知为何兴致都颇高。
就连工作日也不例外。
姜砚卿在一次次叫停後也变得熟练。
却不太能理解长嫂二嫂所说,享受顾令仪急红了眼的模样。
她的家主不会急红眼,只会深呼吸忍下来,懒声温柔地问她是不是不喜欢,然後默默为她收拾清理。
她更喜欢温柔霸道掌控她的顾令仪。
可毕竟那是前人的经验,总该多试试再验证真僞。
每每叫停,顾令仪都必须要听到那一声‘家主’才会真的停。
分明是严肃正经丶代表了一个家庭脸面的尊贵称呼。
却在一次次特殊场合的使用下,变得和某些特定事情相关联,让姜砚卿赧然又羞耻。
再难正视这一个称呼。
但屡屡叫停,可就苦了顾令仪。
有时甚至还没到一次,姜砚卿就抵着不让继续。
顾令仪心口那团火烧得正旺,被迫掐灭,情。欲就在这一天天的累积中愈演愈烈。
甚至有天夜晚,姜砚卿早于她睡,她脑袋里不合时宜地想睡着了是不是也能。。。。。。
快想疯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麽重。欲。
当初说自己不是色中饿鬼,现在啪啪打脸。
都有老婆的人了,谁还能忍?
她能。
望着美人呼吸渐渐平稳均匀,顾令仪轻手轻脚走进浴室,站在淋浴头下。
凉水哗哗打落,流经身体。
冷得直打寒颤,心头的火才勉强灭了些。
作者有话说:请不要传播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