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清的声线便随即应声:“妈妈。。。。。。不要生气。。。。。。”
脸颊噌一下烧得通红。
下巴被勾起。
“这就不认账了?嗯?”风情嗓音低哑蛊惑,“你还求我不要生气。”
一个求字没有,如何能算求?
可顾令仪生气也是不争的事实,恼她不喊妈妈。
否则何须在车里开会,必是不想见到她,和从前在秀洁小区一般,不愿回家。
刚睡醒,意识尚未完全回笼,姜砚卿没意识到自己淡声脱口而出。
语气里带着极淡的控诉。
顾令仪错愕:“啊?”
饶是知道姜砚卿脑袋构造奇异丶想法特殊,也不免被这思路震撼到了。
大脑宕机了好半晌,才接续上思路。
而这时,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姜砚卿埋在怀里。
光屏车的柔光映照,美人耳根染红,默声无言。
“我没有生气,我是真有会要开。”
顾令仪挥开光屏,给姜砚卿看刚才的会议记录,以及几份解雇通知书。
“A国分公司的员工,我给了好多次机会,她们还是一次次把事情搞砸,我想着尽快解决不带回家,才让你先回家。”
没想到被误读为生气,而且还被误读为‘因为妻子不喊她妈妈’而生气。
一时是好气又好笑。
没有生气。
姜砚卿擡眸,对上风情漂亮的蛊惑眼眸。
“我在那种时候让你喊我妈妈,只是我个人的癖好,一种情趣而已。”
“只是一种情趣。。。。。。”
她长睫煽动如蝴蝶,低喃自语。
狐狸眼睁圆。
她想到了校庆宴会现场,姜砚卿种种怪异的举动,脑海嗡一声响。
“你不会以为我真要当你妈妈吧?”
清冷眼眸淡淡看向她,眸中一闪而过某种情绪。
不知为何,听到顾令仪解释‘只是情趣’,心底闪过怅然若失。
顾令仪喉咙滚动,脑海仿佛被一记闷钟敲得震响,喉腔愈发干痒难耐,掌心掐着细软腰肢。
她明白了,薄唇凑近耳畔。
“我可不可以当你的妈妈呢?姐姐宝宝。。。。。。”
姐姐,宝宝。
极具侵略性的温懒音荡入耳畔。
姜砚卿从四肢百骸到天灵盖都翻涌着酥麻。
“可,可以,妈妈。”
美人淡然颔首,面颊瞬间遍布可疑的红晕。
再念下去,顾令仪真要不管不顾地将血色姜砚卿吃干抹净。
为了妻子的身体健康,她强行按耐胸中燥火。
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中满是欲念的目光,深深呼出一口气。
心中暗暗骂着自己。
禽兽啊。
往浴室门外走了没两步,小腹一阵热流。
喜提见红。
自同居後,她俩南辕北辙的例假时间渐渐重合,如今更是重叠在一起。
现在好了,谁也别想动歪念。
妻妻双双把素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