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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共同解决（第2页）
“那你就是钓手？”雷鸣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端着五个热饮杯，站在舱口，眉头皱着，显然听到了几句对话。
“不然呢？”凯斯回头冲他一笑，“你要来？”
“少得意。”雷鸣走进来，把杯子分出去，“我只是觉得，你们这套弯弯绕绕太费劲。直接上报上级不行吗？”
“行啊。”凌烨接过杯子，吹了口气，“然后整个任务叫停，我们被调离岗位，幽影型送去研中心‘深度检修’——你觉得塞西尔会放过这个机会？”
雷鸣一愣，没吭声。
他知道那个名字。
他也记得之前那次“意外”的实验室爆炸事件。
“所以……咱们现在是在跟研究所的人玩躲猫猫？”他低声问。
“准确说，是让他们以为我们在躲。”凯斯把最后一段代码封包送出去，轻点回车，“现在，轮到他们表演了。”
舱内安静了几秒。
唐笑笑小声嘀咕：“你们俩……配合得还挺顺。”
“有吗？”凯斯歪头看凌烨，“我觉得他就是随便听听我说啥，然后决定要不要照做。”
“我不是。”凌烨盯着主控屏，“我是听完你说啥，判断有没有道理，再决定让你干到哪一步。”
“哇哦。”唐笑笑挑眉，“这是夸人吗？”
“是陈述事实。”凌烨面无表情，“他刚才提的每一步，都在逻辑链上。换个人早喊警报了，但他没。”
“因为喊了也没用。”凯斯摊手，“反正没人信我。”
“现在信了。”赵铁山突然开口，“至少我信你真看到了东西。刚才那电压抖动，要不是你提，我都打算当系统误报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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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凯斯笑着举了举手中的杯子，“看来我还是有点用处的。”
“别高兴太早。”雷鸣坐到监控位上，打开雷达界面，“万一这只是个普通故障呢？你这一通操作，最后现是舰体老化导致的共振，岂不是白忙？”
“那我也算排除了一个可能性。”凯斯靠回椅背，“科学嘛，不就是试错？”
“你还懂科学？”唐笑笑笑出声。
“整备所资料库里一堆老论文，闲着也是闲着。”他眨眨眼，“再说，你们不也经常翻那些没人看的技术手册？我就比你们多看了几本而已。”
凌烨没说话，但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
他想起前几天凯斯随口提到的某个散热模块改装方案，后来被证实是当前舰载设备的最佳结构；还有那次能源舱短路，所有人都忙着查线路，只有凯斯第一时间切断了备用继电器。
那时候他以为是巧合。
现在看，更像是习惯。
“队长。”唐笑笑忽然压低声音，“外部监听频道干净，连续两分钟无异常。”
“继续保持。”凌烨点头，“别放松。”
“你真觉得他们会再来？”雷鸣问。
“一定会。”凯斯盯着屏幕，“这种程序设计就是为了反复试探。第一次轻轻碰一下，看你反应；第二次加大强度，测你防御层级；第三次……才是真正动手的时候。”
“所以我们得撑到第三次？”
“不一定非得撑。”凯斯笑了笑，“我们也可以……抢先一步。”
“怎么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