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意大咧咧的伸开手臂,示意他抱她上马。
林谨渊唇角无奈,眼睛却是在笑着:“夫人坐稳了。”
云迟意一离地,便觉视野都开阔了,漫漫草色一望无垠。
林谨渊蹬着马镫上去,亲昵的把她圈在怀里。
云迟意反握握住她的手。
不知怎麽的,林谨渊想到了那日在林廷玉手里救下她的情景,她也是这般,哪怕她的身後是一个戴着面具的陌生男子,她也把手交给他了。
还是说她早就知道是她了。
林谨渊眸色一暗,手上的力道更紧,将她牢牢的圈住。
云迟意一口气没有叹出去,不解地问他:“搂这麽紧干嘛?”
林谨渊音色如常:“路比较颠,怕夫人掉下去了。”
理由充分,云迟意道:“那你再抱紧些。”
林谨渊失声而笑,长指一紧扣住她的腰。
也只是刚来时有些乏味,等马跑起来,风呼呼地从耳畔掠过,云迟意身上的懒气就被吹走了。
她面色红润,心情喜悦的勾起唇角。
林谨渊的马术极好,根本无需担心会被颠下去。
他握着缰绳,问她:“夫人觉得好玩吗?”
云迟意:“尚可。”
她说话时带着若有若无的笑音,林谨渊的眉梢也被染上笑意了。
他贴了下来,温热的呼吸游进云迟意的颈窝,他由心而动,薄唇轻轻含住她的耳朵。
云迟意眉心微微皱起:“王爷绝对是属狗的。”
林谨渊一笑便放开了:“我不在的时候,夫人多多挂念我好不好?”
云迟意回道:“那你记得给我带好吃的。”
林谨渊说:“自然。”
云迟意又问:“你要去多久呢?十天半个月还是一年?”
林谨渊如实回答:“本应该是半年,但不是抽身的时候,差不多一月也足够了。”
“那还是挺久的。”云迟意道。
林谨渊听她这麽说心里面就漫上了喜色:“我常给你写信。”
云迟意撇嘴:“那还是不要了,你每次要写好长一篇,我白日要是忙,晚上在烛火下读信,眼睛会瞎。”
二人东拉西扯了近一个时辰,才慢慢悠悠的策马回来。
在府上歇了一天,林谨渊收拾了一番,去外地上任了。
他把潮生留在府里,照看一下府上的情况。
可他走的时候,林殊琅也跟着去了。
两个人亲密无间,如同做了父子一般。
云迟意和潮生蓁蓁一块打牌,脑子里突然冒出这麽一个想法,她连牌都忘记出了。
原着里林谨渊和林殊琅相当不对付,即便表面一片祥和,背地里也是互相看不起。
林谨渊死的那一年,林殊琅登基为皇,立刻就把他留下来的势力全部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