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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菩萨低眉金刚怒目4 不入流的玩(第1页)

第134章菩萨低眉,金刚怒目(4)不入流的玩……

第134章

萧殷时放下了长枪,眸色深得仿佛能够滴出墨来,他没有回答风檀的问题,而是上前几步,审视着风檀被溅上鲜血的脸庞,擡手

撕掉了她的人皮面具,看到面具下依旧白净的脸庞方开口,“还不到十个时辰,你是怎麽出来的?”

萧殷时身量擡高,风檀仰着脸看他,神态是清冷的倔强,“你这麽神通广大,怎麽不自己猜。”

风檀说完点脚飞身至长枪边,这支长枪与风檀系统中所有枪支一致,讽刺道:“言而无信,小人也。”

说罢,她顺势将步枪对准萧殷时,食指猛扣,砰得射出一枪。

萧殷时闪身躲开,枪子打在窗棱上,子弹深深扣入,朱七迅速在风檀身後偷袭,手掌巧妙翻转将枪支从她手中顺走,罗煞军立刻上前压制着风檀的胳膊,迫她半跪在了光洁的地面上。

顶楼殿堂中的宾客已被“请”了出去,萧殷时俯身掐住风檀的下颌,迫使她微微张口,喂了颗软筋散进去後才示意罗煞军将人放开,“风檀,你再一口一个小人,我可以让你肚子里揣上一个小人。”

乍然听到这样无耻的威胁,风檀脸颊上一阵青白,朱七没崩住笑了场,大着胆子道:“主子,您若是想生小人,属下这就给您腾地方!”

朱七离开得很麻溜,显然风檀在这事上有些怵萧殷时,她起身要动,又因服了软筋散而身体无力,撑在台阶上不倒都要费很大力气。

萧殷时将风檀整个人都笼在怀中,他看着她药效逐渐起效的模样,喉结上下滚了滚,“风檀,我有没有说过,再杀我一次,要付出代价的,你总是这样不听话。”

风檀骨子里的孤勇在怯懦面前占据了上风,道:“我要用枪杆子走我的路,你却妄图将我的路彻底隐没,你不该死谁该死?”

见她被彻底桎梏住仍旧清冷无所惧地模样,萧殷时轻轻哂笑了下,垂首离风檀再近了些,远处看就仿佛要吞吃人性命的鬼魅,“很多时候我都在思考,你我之间既然是不可逆转不死不休的死局,又何必顾忌你的意愿。。。。。。”

风檀冷笑:“你何曾顾忌过我的意愿?”

萧殷时感慨于她的天真,那些平日里压抑着的见不得光的暗黑想法泄了出来,“监禁,虐待?这些才哪到哪。你大概不知道,你只是在我跟前,我便想将男女床事间那些不入流的玩法,都与你试一遍。。。。。。”

风檀被他乍泄的阴鸷感缠绕住,萧殷时终于低头,额头与风檀相抵,“你这样纯粹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官场那麽污秽的地方没有将你玷污,但是我想。我知道,你一直在屈辱中等待着一个时机,我可以告诉你,它快到了,但在那之前,你得付出些东西才行。”

风檀被萧殷时抱起,长长的睫毛在起伏中微微颤动,显然药效太深,她没什麽反抗的力气。

萧殷时脚步沉稳,在大殿帷幔间大步而行,走到暗角时目光落在了一幅看似普通的山水画上,他伸出手,在画的某个特定位置轻轻一按。随着一阵轻微的“咔嗒”声,一幅帷幔缓缓向两边滑开,露出了一扇隐藏在其中的暗门。

暗室内的光线昏暗,只有几盏微弱的烛火摇曳着,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将风檀放在一张柔软的锦榻上,拿起水盆旁备好的布巾为她擦拭脸颊,“天下棋局,都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风檀,你要做的是破局者,而不是一如你的前人那般的殉道者。破局者,重点在于混乱时局中迅速成为掌权者唯一的支点。”

萧殷时吐言深奥,手上的动作却不是那麽回事,他将风檀的衣裳一层层的剥开,缓慢地放下帷幔後,又开始脱自己的衣衫,“局不在力夺,却也不能缺力夺;局在心归,在折服,在时局失序之际,唯破局者一方可依,可信。新势既起,大可在旧势上扎根。”

“万般玩法,这招最简单。”

风檀很想问一句他在胡言乱语些什麽,但她被萧殷时剥了个精光,这种事无论如何她都不会适应,眼眸紧闭间男人的亲吻已经落了下来。

上次激烈的情|事给风檀留下了不大好的印象,萧殷时这次将动作尽量放得轻柔,不过一炷香之後他再次失了控。

挟制着风檀将那些不入流的玩法玩了个遍。

月落日升,翌日风檀醒来时浑身如同被碾了一遍,她所处之地不在昨夜那间暗室,而是又回到了最初来到这座高楼的地方。

萧殷时已经离开,门外由朱七看守。

耳边有来来回回嘈杂的人流声,风檀推开门,她不喜欢朱七,所以对他没什麽好脸色,看了眼端着血水来回行走的侍女们道:“百相生?”

朱七向来对着这位祖宗不敢大意,他看着风檀道:“昨夜她不是替她主子挡枪麽,又审了一|夜不曾撒口,今晨熬不住了,发起高烧了嘛。”

风檀道:“带我去看看。”

“那可不成,”朱七摸了摸鼻子,眸光不敢落在风檀身上,她颈间的吻痕又深又重,不难猜出昨夜经历了怎样激烈的□□,“主子吩咐,你不能离开这栋楼。”

风檀擡脚就往外走,“我可没离开这座楼。”

好像也是这个理?朱七跟在风檀身後,道:“百相生是楼中潜伏已久的细作,风大人要看她什麽呐?”

朱七摆明了是在调侃风檀,风檀不欲搭理他,快步走到百相生床榻前,看着她浑身伤痕累累的模样目光一冷,问朱七道:“你们想从她口中得到什麽消息,下这样重的死手?”

手心脚心都被人用烙铁灼烧过,她本就中了枪伤,又被这样折腾一|夜,想不发高烧都难。

想问出什麽是军事机密,朱七默然不语,风檀问在一旁号脉的大夫道:“她身上的枪子取出来了麽?”

大夫道:“还未。。。。。。男女授受不亲,又是伤在这样紧要的地方,老朽实在是难以下手。”

又是个迂腐古板的老头,风檀眉头微微皱起,道:“那你们都转身过去,我来。”

朱七道:“风大人又开始古道热肠,那我背过身去,不看就是了。”

风檀接过大夫的医用工具,挑出几把趁手的消了毒,又问转过身的大夫,“可有让人变得发麻无痛感的药草?”

“带了的。”大夫从随性包袱中拿出药草,递给风檀。

风檀剪开百相生黏连在胸口处的衣服,看着胸|前深红发紫的血洞,深吸一口气後再度探了进去。

子弹的位置很深,幸而没有射在内脏位置,风檀拿着镊子取出子弹并不张扬,对着背对着她的几人道:“你们挡到光了,都出去。”

她有话要问百相生。

朱七率先不答应,道:“风大人,前车之鉴在那,我可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呆着。”

“朱七,软筋散的药效没有大过,莫非我本事通天了不成?”风檀似笑非笑地看向朱七,“还是你没用得厉害,连个没有轻功的人都看不住?”

朱七近日多长了不少心眼子,“哎呦,您可别拿激将法对我,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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