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绵绵。
我心荡漾。
但我仍板着脸,手指的劲道松开了些,“哥哥没跟你开玩笑,哥哥是认真的在问你。”
“哥哥在你这里还算什麽”
妮妮握住我的手却是加了些力气。
“算一切!这世上没有比哥哥更重要的人,我爱哥哥,最爱最爱,这爱很长很长,没有尽头,直到生命最後一刻。”
我将发烫的手挣脱出来,慌乱的後退一步,有些不敢看她。
“你。。。你这小丫头,就会跟哥哥说这些哄人的话。”
长长的黑发将妮妮小半个身体都盖了起来,她歪着脑袋,眼中倒映的是桌上的烛火,而在烛火正中间的我正在燃烧。
她好美。
妮妮像是只破茧而出的蝴蝶,不仅夺目,而且诱人。
而现在妮妮在我脑海中不仅清晰,甚至还动了起来,她长长的黑色缠住了我的手腕的大腿,将我勒的紧紧的,难以呼吸。
妮妮从小白兔变成了蝴蝶,又变成了那条我吃进肚子里的锦蛇。
我喘息着,想让她把我勒的更紧,甚至把我作为养料,滋养她半凋的生命。
哥哥,你爱我吗?
“爱啊。”
你更爱我,还是更爱馀花平?
“当然是你了宝贝。”
那我给你当媳妇好不好?
。。。。。。。。。
好不好嘛?
“这。。。。不行,哥哥是哥哥啊。”
哥哥从你小的时候就给你当哥哥,哥哥怎麽能给你当对象呢,会被人扯闲话,爹娘也不会同意的。
咱得让爹娘安心啊。
胸口突然一阵小刺痛。
而这刺痛到早上我才发现是什麽。
是妮妮她!
怎麽能咬这种地方。
小时候咬就算了,她这麽大了,还没改掉这坏习惯。
我从腰上轻轻的拿下她的腿,试探的往後挪了挪身体,妮妮哼唧两声,跟着我往前蹭了蹭,直把我顶在了墙上。
我擡手轻轻的敲了下她脑袋。
那麽大的炕,两人就缩在了这麽个小角落。
妮妮昨晚是什麽时候钻进来的,我好像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想起昨晚梦的内容,我皱起眉头,耳朵却是有些红。
“哥哥。。。。。好软。。。”
“哥哥。。。。”
妮妮含糊的说着梦话,小腿又缠了上来。
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