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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言情>离宫後,陛下表弟後悔了 > 公主府(第2页)

公主府(第2页)

天子打断道,“姑姑,朕求取娇娇时曾发过誓,会给她无上尊荣的独宠,此诺不会更改,待娇娇诞下麟儿,朕会封为储君。”

阿娇也不忍再将娘亲牵扯进她与玄彻的孽缘里来,拉着娘亲的手,细声婉转道,“娘亲放心,娇娇会顾好自己的。”

长公主呼吸一滞,菱唇翕翕合合,竟不知该说些什麽好。

按天子所言,像是非娇娇不可。长安城内谣传天子绝嗣,她知晓天子与女儿和离之内情,自是不信。现在後知後觉,难不成天子是为了娇娇守身如玉…那倒也算是难得一见的痴心。

可娇娇是一根筋的脾性,能与天子尽释前嫌吗?瞥见女儿叫她宽心的眼神,思及母後也曾多次嘱咐她不要插手此事,长公主只叹儿孙自有儿孙福,“罢了,娇娇,你只肖记住,切莫让自己受委屈。”

天子应道,“姑姑放心。”

阿娇一直想寻机同娘亲说些体己话,然而玄彻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阿娇暗暗气馁,便提裙进了闺房。

阿娇是被宠大的贵女,香闺里金床嵌玉,妆台宝钿还映着光,即便阿娇可能永远不会再住,长公主仍派贴身侍婢悉心打理。

玄彻闲散地倚在墙边,想起两人分隔前,曾相偕于床榻上,一夜缠绵。

那亦是阿娇生辰前夜,玄彻那时正忙着清算几位遗老遗少,得知阿娇一声不吭地出宫去公主府後,也没太放在心上,只当她又闹脾气来邀宠,等到日暮西山,将那两日的政令都拟定好後才起身,骑马疾行而去。

阿娇深受姑姑的疼爱,回公主府的次数不算少,即便她不去,姑姑也会时不时进宫看阿娇,以是玄彻从未意识到这次有何不同。

他翻身下马,锦衣飞翻,眉宇间透露出一股金昭玉粹的天家威仪,公主府的奴仆们皆心生敬畏。

连长公主都不禁暗叹,天子真的翅膀长硬了。她与母後一开始还觉得他聪慧乖巧,是个好拿捏的,结果却是条在渊的潜龙,待到冲天之时,只怕天下的格局都要大变。

玄彻不是一个平庸的帝王,所以他绝不会容许皇亲丶权臣的僭越,隐忍了这麽些年,总有一日要血洗朝堂,他甚至一直防着娇娇,害她不孕,难怪娇娇这麽伤心,狠下心要离开长安。

姑姑如何想的,玄彻并不知晓。

许是他在朝政上太过专注,没分太多心思放在阿娇的情绪上,又或者是他自认为阿娇很好伺候。

毕竟,关于在榻上让如何她快活,他已十分熟拈,揉捏含吮,再添一两句缠缠绵绵的情话,她便像只发春的雪狸奴,小脸羞红地爬进他的怀里轻蹭,浑身的气焰都被在他的舌尖消失殆尽。

那次他以为这是这般,

那时,夜还未深,玄彻扯下帐幔,与娇滴滴的表姐五指交缠,卷住丁香小舌,咬住她憨态可掬的耳垂,满意地听见阿娇软绵绵的叮咛声後,似山君巡视掌下的疆域般,四处舔舐。

帐幔内活色生香,点点芳汗混着龙涎水,挂在美人身上,打眼一看,像刚出蒸炉的盈盈笼包,温热可口。

玄彻只恨春宵苦短,明日又要早朝,凤眸覆上猩红之欲,轻斥道,“娇娇实在耽误朕。”

说罢,玄彻先吃上了早点,叼住撒了芝麻点的包子,恶狠狠地品尝最上头的白面皮褶子。

阿娇双目含春,哭得梨花带雨,一身雪肤冰肌都被帐里浓烈的麝香味熏粉熏透了。

玄彻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天子,身下躺着的是自己从小恋慕的表姐,一头栽进柔软粉腻的雪颈里,深深往里埋,听见委委屈屈的泪声和娇娇弱弱的水声,只觉浑身发麻,魂都被她吸了去,哪还愿意抽身。

思及当年食髓知味,玄彻顺势黄花梨木椅上一坐,轻啧道,“娇娇那夜就是诓骗朕,把朕喂饱了然後哄朕去上朝,好一走了之。”

“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朕刚停药不久,你若待在朕身边,我们的孩子早就出世了。”

阿娇见玄彻就这麽岔开腿坐,丝毫不掩饰突兀立起的那处,羞恼道,“呸!是谁骗了谁,你还有脸说!”

玄彻向来运筹帷幄,惟独在阿娇这栽了个大跟头,可他就是舍不得放她走,他发觉被自己好像被娇娇表姐迷成了一条顽固的獒犬,死死咬住她馥郁的衣裙不松口,谁也赶不走。

玄彻眉梢带笑,携着无边眷恋,“好好好,是朕的错,朕以後绝不再犯,你跟朕过安生日子好不好?”

阿娇充耳不闻,“我可不可以在这住一晚。”

玄彻屈起长指,往桌边的香炉轻慢地弹了弹,揶揄道,“你若是与朕同床共枕,朕就答应你。”

阿娇连忙摇首,“那还是回去罢。”

玄彻见她避之不及,好气又好笑,抚着玉扳指暗道,你迟早要与朕同床,非也,是同房。

临走前,长公主依依不舍送女儿出府,阿娇敛眸几瞬,啓唇道,“娘亲,我想把香冬和秋菱留在这收拾收拾。”

玄彻俯身贴着阿娇的耳朵问,“你把她们留下作甚,难不成还要来姑姑这长住?”

阿娇这几日美人计使得得心应手,朝他再下一剂药,翘着唇瓣嗔道,“如何?你还不许我回娘家?”

娘家这二字何尝不是在承认她是他的女人,玄彻朗声笑道,“好,你乖些,朕都依你。”

玄彻圣心欢畅,下轿都要抱着阿娇,而阿娇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缓缓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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