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什麽?”傅俊良的气息不是很稳,带着点喘息。
“俊良…唔…”
傅俊良用力的堵上她的嘴。
“若寒,我爱你。”
“我想每天睁开眼就看到你,我想每天都和你尽情做-爱。”傅俊良高挺的鼻梁摩擦着商若寒的脸颊。
商若寒不说话,只一味沉浸在傅俊良的温柔乡,享受着傅俊良的亲吻。
“俊良,我…”傅俊良似乎知道她想说什麽,便不等她开口又吻上了她的唇。“若寒,我知道的。”傅俊良喘-息着。
(事後)
“舒服吗?”
傅俊良揪着商若寒的一缕头发搔着她的脸颊,“若我去国外了,你会找别人吗?”
商若寒轻笑一声:“如果有第二个人能和你这样呢,我考虑一下当然也是可以的。”
“那,你还会不会和陆与温?”
“提他干什麽?我再也不想听到他的名字了。”
商若寒擡起头,“我问你,如果有人曾经霸凌过你,侮辱过你,你再次见到他,你还会什麽都不做吗?你还只会云淡风轻的当做什麽都没发生,只在口头上说说吗?只从道德上谴责他吗?”
傅俊良敏锐的像是捕捉到了什麽信息,他蹭的一下起身,“谁?是谁欺负过你?”
“我说的是假如。”
“嗯,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极尽报复,我又不是圣人。”
商若寒赞同的点了点头,“是啊,没有人是圣人,可有人就标榜自己是圣人,劝人放下,所以我很失望。”
“是陆与温吗?”傅俊良沉声问道。
商若寒不出声,表示默认。傅俊良把商若寒揽入怀里,“那你可以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吗?”
商若寒不想提那些事,一味蜷缩着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
想了许久,她缓缓开口:“是我表哥。”
她本不打算和傅俊良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旧事,可听到傅俊良是站在她这边以後,她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把当年受辱之事如瀑布般倾泻而出。
直到看出傅俊良的愤怒,直到看到他暗暗握紧了拳头。
“太过分了!”
“不光陆与温,还有你的父母,为什麽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难道就借口说这种事伤风败俗对自己名声不好?”
傅俊良将商若寒用力的抱进怀里,就像是心疼她这些年受的苦楚,用力地抚平她身体和内心的伤疤。
此刻他好像终于知道商若寒为什麽会抑郁,为什麽会情绪崩溃。
生在一个重男轻女又压抑不幸福的家庭里,虽然长的漂亮,却也因为这容貌被猥亵,被霸凌,他都想象不到,商若寒究竟是怎麽熬过来那些日子的,难怪她不想回洛城,看着六亲缘薄,冷静淡漠。
这种感觉就像上天给了她美貌,却没有给她承担的起这美貌的身体。
“若寒,要是我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早个七八年,在你十八九岁那年遇到你,是不是会好一点。”
“那你才十四五岁啊,我更不会认识你了。”商若寒只觉得好笑。
商若寒一直失眠多梦,躺在傅俊良的身侧她却能坦然的进入梦乡,或许在傅俊良的身边,她有足够的安全感。
“你去英国吧。”商若寒早已经困的睁不开眼。
“一切为了你自己。”说完这句话商若寒就沉沉睡去。
“若寒,我不去了,我就呆在国内,做我想做的事。”他含情脉脉的对着商若寒说出这句话,轻轻摸了摸商若寒的脸,即使商若寒已经睡熟听不到。
第二天一早,商若寒睁开眼,只觉得腰酸腿痛,浑身乏力,身侧躺着呈大字形睡姿的傅俊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