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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顾昭珩回京那晚我烧了三份婚书(第1页)

顾昭珩的玄色披风在风里翻卷,雨水顺着帽檐成串往下淌,沾湿了他胸前的玄纹暗绣。

我望着他梢坠下的水珠,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午后——王氏端着滚水茶盏要泼我,是他恰好掀帘进来,抬手替我挡了那一下。

茶盏碎片扎进他额角时,血也是这样,一滴一滴砸在青石板上。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他喉结动了动,声音像浸在冰里的铁,可眼底那簇火却烧得旺,宗人府审案时,你敢当庭撕崔氏的脸;今日又烧了圣旨婚书——

若再小,就只能任人摆布。我伸手替他拂去帽檐的雨珠,指尖触到他冰凉的耳垂,从前总觉得忍一忍就过去了,可原主忍到被淹死在荷花池,王氏她们却越踩越狠。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的凉透过我薄纱袖口往骨头里钻:北境没查到军饷案,倒挖出镇国公私通北狄的账本。说罢从怀里摸出个檀木匣,匣面还沾着泥,崔氏的银子,一半进了赵承垏的赌坊,一半——他指节叩了叩匣身,流去了北狄。

我掀开匣盖,泛黄的账册上密密麻麻记着字印信,最后一页夹着张汇票,收款人竟是北狄左贤王。

系统在识海震动,像有小锤敲玉:【现政治阴谋关联,建议合并调查】。

春桃。我转头喊贴身丫鬟,去东厢第三格樟木箱,取那三份婚书。

春桃应了声,跑出去时裙角带起风,吹得廊下灯笼晃了晃。

她回来时怀里抱着个红绸包,手指捏得紧:小姐,这是圣旨副本、礼部婚帖、赵家纳采书

烧了。我接过红绸包,蹲在廊下火盆前。

第一份是明黄圣旨,边角还留着礼部朱印。

我捏着纸角投进火里,火苗地窜高,映得我眼尾烫:这是皇权所迫的婚。

第二份是洒金婚帖,金线绣着天作之合,墨迹里还浸着赵承垏那夜的酒臭——他醉醺醺摸我手腕时说相府嫡女,老子要定了。

我将婚帖拍进火盆,火星子溅到我手背:这是礼法所拘的婚。

第三份是赵家纳采书,上面压着崔氏的私印。

我盯着那枚字,想起她在宗人府抓我裙角时的疯癫:你不过是个没人疼的孤女。

我把纳采书揉成团,狠狠丢进去:这是邪欲所求的婚。

火盆里腾起青黑的烟,熏得春桃直咳嗽。

顾昭珩蹲下来,替我挡着风:若皇帝执意再赐婚呢?

我摸了摸鬓边玉簪,冰凉的玉贴着耳后薄皮:那我就让天下知道,谁敢娶我,谁就是下一个赵承垏。我抬眼望他,雨丝落进我眼睛里,你说过要做我最锋利的刀——

刀在。他伸手接住我脸上的雨,指腹蹭过我眼角,砍人,剁骨,随你。

次日卯时三刻,李德全来了。

他穿着青灰色内侍服,进门时膝盖直打颤,门槛都绊了两次。

我坐在正厅主位,看着他额头的汗顺着皱纹往下淌,滴在玄色方砖上,洇出个深灰的圆。

李公公。我端起茶盏,茶烟模糊了他惊慌的脸,你收了崔氏多少银子,敢瞒报诏书涂改?

三千两!扑通跪在地上,脑门磕得方砖响,小的真不知道是要换婚书,只道是是崔夫人要改个赏单

我把郑文昭的悔过书推过去。

纸页地摊开在他面前,上面血字还未干透:皇后娘娘的亲信来找的我。

李德全的指甲抠进砖缝里,指节白得像要断:小姐小的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

我保你免罪。我打断他,明日宗人府开审,你把崔氏如何塞银子、如何逼郑文昭改诏书的事,原原本本说出来。我顿了顿,若不肯——靖王手中的北狄账本,正好缺个传话的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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