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落地窗映着凌晨五点的微光,郁玖鸢指尖划过容笙寒后颈的红痕,语气里带着刚醒的慵懒:“今天苏氏集团的签约仪式,你确定要跟我一起?”
男人从身后圈住她的腰,下巴抵在顶轻轻蹭着,丝绸睡袍滑落肩头,露出大片暧昧的青紫:“学生会正副会长共同出席,不是很合理?”
他指尖暧昧地描摹着她腰线的弧度,“何况昨晚是谁哭着说离不开我的?”
郁玖鸢转身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眼底纯良的笑意里裹着冷光:“容笙寒,别忘了我们还在冷战。”
“哦?”他挑眉,忽然俯身咬住她的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语气漫不经心,“那这三天在我身下求饶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提冷战?”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谢哲成”三个字。
郁玖鸢推开他接起电话,声音瞬间切换成清甜温和的语调:“谢社长,早啊。”
“苏氏的车已经在别墅外等你。”
谢哲成的声音冷得像冰,背景里能听到翻动文件的沙沙声,“合约细则我再核对了一遍,你不用带副本。”
辛苦你啦。她尾音拖得长长的,挂电话时余光瞥见容笙寒正慢条斯理地系领带,领口故意敞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处她留下的牙印。
收起你那副样子。郁玖鸢掀开被子下床,赤足踩在羊绒地毯上,“苏家的人精得很,别给我惹麻烦。”
郁玖鸢对着镜子抚平香槟色鱼尾裙的褶皱时,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轻响。
容笙寒靠在门框上,浴袍松垮地挂在腰间,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蜜色皮肤里。
他目光扫过她裸露的后背,指尖在门框上叩了叩:“需要帮忙吗?”
镜子里的女孩转过身,裙摆随着动作漾开细碎的光泽,像淬了月光的鳞片。
她脸上挂着惯常的纯良笑意,眼尾却勾着点漫不经心的挑衅:“容副会长觉得,我现在穿成这样,是需要帮忙系裙子,还是需要别的?”
三天前被他锁在家里折腾时的红肿还没彻底消下去,后腰那道被他咬出来的印子正贴着裙撑边缘,稍微一动就泛起隐秘的痒。
容笙寒看着她弯腰穿高跟鞋的背影,忽然笑了:“比起苏氏,我更担心谢哲成。”
他走到她身后,替她整理好礼服后背的珍珠链,指尖有意无意擦过蝴蝶骨,“毕竟某人昨晚喊的可是我的名字。”
上午十点,圣樱学院与苏氏集团的签约仪式在市中心展馆举行。
郁玖鸢抵达时,谢哲成已站在签到处核对流程表,银灰色西装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她时,镜片反射的冷光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波动。
“郁会长。”他微微颔,指尖在文件夹边缘顿了顿,“裙摆拉链歪了。”
郁玖鸢挑眉。身后传来轻浅的脚步声,容笙寒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脊椎下滑,指尖灵巧地将拉链拉至顶端。
他的指腹故意擦过她尾椎处的皮肤,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只有两人能懂的暧昧:“昨晚教你的站姿,全忘了?”
郁玖鸢没回头,只是抬手将散落的丝别到耳后,耳坠上的碎钻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副会长还是先管好自己的领带吧。”
容笙寒的领带确实歪了。浅灰色条纹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像是被人揉弄过的模样。
他低头整理领带时,谢哲成的目光落在郁玖鸢裸露的后背上,喉结几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
香槟色鱼尾裙勾勒出流畅的身体曲线,露背设计将蝴蝶骨衬得愈精致,珍珠链条从颈后垂落,刚好遮住那道若隐若现的咬痕。
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和迎面走来的谢哲成颔致意时,连眼尾的弧度都恰到好处。
谢哲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目光却在她背后停顿了半秒,随即移开,“合同我已经让法务部再核对过,没问题。”
“辛苦谢社长了。”郁玖鸢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袖口,“听说你为了这个项目熬了三个通宵?”
谢哲成的睫毛颤了颤,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道:“应该的。”
容笙寒在她身后轻笑一声,伸手揽住她的腰,动作自然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笙寒集团和圣樱的合作,总不能让谢社长一个人辛苦。”
他看向谢哲成,眼神温和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对吧?”
谢哲成没接话,转身走向签约台。
郁玖鸢感觉到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些,侧头看容笙寒时,他正望着不远处的入口,眼神微沉。
林燕然到了。
少年穿着不合身的西装,领带歪歪扭扭,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他父亲跟在旁边,脸色铁青地低声训斥着什么,看到郁玖鸢时,才勉强挤出个笑容:“郁会长,久等了。”
“林董客气了。”郁玖鸢松开容笙寒的手,走上前和他握手,目光扫过林燕然紧绷的侧脸,“燕然今天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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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燕然嗤笑一声别过脸,耳尖却悄悄红了。
他昨天被父亲关在家里练了一晚上礼仪,领带系到手指麻,此刻看到郁玖鸢这副模样,心里那点不情愿忽然就变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她明明前几天还穿着卫衣在学生会办公室啃面包,怎么转眼就能变成这副耀眼到让人移不开眼的样子?
签约仪式开始前,郁玖鸢站在休息室补妆。镜子里忽然映出容笙寒的身影,他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反手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