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像浓稠的墨,将别墅裹得密不透风。
郁玖鸢站在卧室门口,指尖捏着个丝绒盒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尾戒上的蓝线泛着暗沉的紫色,那是容笙寒尚未平息的情绪,像团压抑的火,烧得她心口紧。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容笙寒坐在床沿,背对着她,月光透过纱帘落在他身上,镀上一层冷白的光晕。
他没回头,只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上的褶皱,像在反复回味她下午屈膝的模样,或者是她刚刚趴在她怀里落泪的模样。
郁玖鸢走到他身后,将丝绒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出轻响。
她头上戴着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卡,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笙寒。”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刻意放软的沙哑,“你看。”
容笙寒终于回头,目光落在她头顶的猫耳上,瞳孔骤然收缩。
那对耳朵做得极精致,黑色的绒毛柔软蓬松,衬得她脸颊愈白皙,眼底却藏着某种近乎献祭的疯狂,像只主动走进牢笼的野猫。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却掩不住喉间的滚动。
郁玖鸢没说话,只是缓缓跪坐在地毯上,膝盖压过下午跪出的红痕,传来细密的疼。
她仰头看他,猫耳随着动作轻轻颤动,像在无声地讨好。
“我没有对别人摇尾巴。”她的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尾椎,那里绑着一条道具同色系的猫尾,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摆动,“我的尾巴,只摇给你看。”
这句话像根火柴,瞬间点燃了容笙寒眼底的火。
他猛地拽过她的手腕,将她拖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猫尾被压在两人之间,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暧昧的摩擦感。
“郁玖鸢,你就这么贱?”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里淬着毒,又带着滚烫的欲望,“为了让我消气,连这种东西都肯戴?”
“是。”郁玖鸢迎着他的目光,眼底没有丝毫躲闪,“我贱,我只对你一个人贱。”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舌尖带着刻意的温顺,像在舔舐主人的手指。
尾戒的蓝光剧烈闪烁,容笙寒的正面情绪与负面情绪疯狂交织,最终冲破某个临界点,正面数值猛地飙升,像火山喷时的岩浆。
“求你。”郁玖鸢在他唇间喘息,猫耳蹭过他的脸颊,带着柔软的痒意,“疼疼我,宝宝。”
“宝宝”两个字彻底击溃了容笙寒的防线。
他将她按在床单上,吻带着惩罚的狠戾落下,从颈间到锁骨,在颈间缎带上留下湿痕。
郁玖鸢没挣扎,只是抬手搂住他的脖颈,猫尾无意识地勾住他的腰,像在撒娇,又像在臣服。
“说你是我的。”容笙寒咬住她的肩头,留下清晰的牙印,“说你只对我摇尾巴。”
“我是你的。”郁玖鸢的声音带着哭腔,分不清是疼还是别的什么,“我的尾巴,我的耳朵,全都只给你看……求求你,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