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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前院和府外的守卫事务，便交给锦衣卫和北府军负责。

换上简便紫裙的于凤舞走出院子，神情认真地说道：“我有事要说。”

跟在后面的是柳萱儿，她身着粉纱衣裙，勾勒出姣好身形。但与于凤舞相比，仍是略逊一筹；若与邀月等人相比，却明显胜出。

邀月此刻意识到，于凤舞实力之强远想象，连她身边的近卫统领柳萱儿都比自己强，这让她更感不悦。但她并未多言，明白此刻争执只会显得自己心胸狭隘。

“你说吧。”苏牧应允道，他对于凤舞接下来要说的话颇感兴趣。

“主上，我认为您应该称王了。”于凤舞在深入了解局势后，觉得苏牧是时候打出旗号，正式称王。

“称王？”苏牧闻言一怔。

“对，先称王。”于凤舞语气坚定。

“称王？”黄蓉也愣住了。

怜星与邀月同样面露讶色。邀月盯着于凤舞，暗自揣测她的身份——竟能提出这样的建议，想必来历不凡。

于凤舞未理会他人目光，继续陈述：“主上，我们目前的实力已足以称王。待北方四州尽入囊中，称王便是水到渠成。但如今称王，能更早昭示决心、明确旗号。”

她顿了顿，看向沉思的苏牧，补充道：“更重要的是，若现在不称王，世人仍难认清我们的立场与目标。”

“现在称王，岂不是会吸引所有仇恨？”黄蓉忍不住提出质疑，认为此举将引来朝廷全力讨伐。

“凤舞姐既然这么说，自有其道理。”柳萱儿出声支持于凤舞的看法。

苏牧沉吟后开口：“称王之事尚早。邺城之战未启，至少应先拿下冀州再议。此事不宜操之过急。”

“主上，我们目前的职能体系存在很大问题。因旗号未明，占领地域后缺乏官员维持运转，只能依赖锦衣卫、东厂、西厂等机构暂代职能。他们虽有一定能力，但终究难以为继。”

由于苏牧起兵后依赖的是召唤系统带来的军队，他身边并未建立起完整的治理体系。武官方面完全依靠召唤的士兵，而文官体系则几乎不存在。地方治理由锦衣卫、东厂、西厂等厂卫机构负责，勉强维持运作，但并无更高要求。

这种局面在势力范围较小时尚可应付，但随着未来地盘扩大，问题便会显现。厂卫机构职能有限，难以承担全面的治理工作，尤其在人口众多、地域广阔的冀州这类大州，更显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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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于凤舞提出称王的计划，希望通过打出旗号吸引人才投靠。目前苏牧仅被视为叛军，名不正言不顺，难以招揽人才；而称王后，形势将有所不同。

苏牧理解于凤舞的用意，但他认为当前厂卫仍可暂时承担治理职责，称王之事需在攻下邺城之后再议。他相信召唤系统能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人手问题，不过也意识到未来基层官员可能不足。

于凤舞见苏牧已做决定，便不再坚持，转而询问前往邺城的安排。苏牧表示次日将一同出。黄蓉询问是否意味着大家将前往前线，怜星表示自己并不介意，但注意到姐姐邀月的目光。邀月询问这一战是否容易，苏牧坦言胜负难料，关键在于于凤舞的挥。

“你就这么看好她？”

听苏牧再次提起于凤舞，邀月不禁感叹。她实在没料到苏牧会如此器重于凤舞，这人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我凤舞姐姐可是女战神，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有她在，邺城轻易就能拿下！”柳萱儿毫不掩饰地炫耀，一口咬定她姐姐于凤舞无人能敌。

“哦？是吗？”黄蓉和柳萱儿向来不对盘，语气里不免带了些阴阳怪气。

“怎么？你不服？”柳萱儿猛地站起，面色不善地瞪着黄蓉，语气里尽是不悦。

“我哪敢有意见？”黄蓉嘴上这么说，语调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柳萱儿自然听了出来，怒道：“你这语气已经说明一切！但我告诉你，我姐姐究竟有多强！”

“萱儿，别闹。”于凤舞平静开口，与柳萱儿的激动截然不同。她不愿柳萱儿过于冲动。

毕竟黄蓉既是总管又是厨娘，地位关键。为免日后家宅不宁，于凤舞希望柳萱儿与黄蓉能和平共处。此时的她，已隐隐展现出未来主母的气度。

邀月静静看着这一切，脸上看不出情绪。但怜星注意到，她裙下的手已悄然握紧——显然心情不佳。怜星不敢多言，生怕触怒姐姐。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

沉默片刻，邀月忽然开口，随即转身回房，不再停留。怜星连忙跟上，一步不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