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
苏牧抚颔沉吟:“与魔门有关?似乎又不太像。”
他随即追问:“飞云山庄在何处?”
曹正淳答:“回陛下,位于武安郡。”
“武安郡?”
“是,武安府城外的穗峰山上便是飞云山庄。陛下可是有意前往?”
苏牧当即决断:“不错,站便定在武安郡。”
他随即下令:“曹正淳,命你调配人手,锦衣卫、东厂、西厂各出部分,合计三千。另调金凤卫两千、北府军三千随行。再令吕布率玄甲军暗中策应,切勿暴露行踪。”
听闻如此安排,怜星不禁失笑:“姐夫,你这到底是巡视,还是出征啊?”
苏牧神色自若:“此言差矣。既是巡视,自当显朝廷威仪,何来出征之说?朕此行并非暗访,如此安排合乎礼制。”
和苏牧的看法不同,怜星觉得阵仗太大,但苏牧并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此次外出巡视本就是为视察地方情况。
说到底,是为了检查各地是否存在问题。
至于动静这么大、天下皆知,会不会导致地方官员与世家大族、士绅豪强串通起来欺上瞒下?
苏牧却毫不担心,因为如今的地方官员,几乎都是锦衣卫出身,这种情况根本不会生。
“大王,老奴不能随行吗?”
曹正淳并不在意怜星的想法,只是眼巴巴地望着苏牧,希望能跟随前去。
然而苏牧并不打算让曹正淳同行,因为东厂事务繁多,仍需他坐镇处理,于是特意安抚他。
“老曹,东厂不能没有你,而且还有许多事需要厂卫负责。这样吧,你让曹少钦随我去就行。至于西厂……那个谁……”
曹正淳答道:“马进良!”
苏牧点头,说道:“对,西厂就由他这位大档头带队。”
接着,苏牧又问:“对了,曹少钦现在是……”
“掌班!”
曹正淳连忙回答。
“还是掌班?这样,直接升他做掌刑千户吧。”苏牧想了想,觉得曹少钦是个人才,不应只任掌班,于是直接提拔他为掌刑千户。
“老奴明白。”
曹正淳立刻表示领会。
随后,曹正淳又请示道:“大王,老奴还有一事。”
苏牧摆了摆手,淡然说道:“孤知道,是全真教的事。这事孤已经交给文若他们处理,你安排个时间,让他们见一面就行。”
曹正淳要说的事情,苏牧是清楚的。
就是关于全真教的事。
丘处机、马钰等人,苏牧尚未接见。
那两位一直在等待,而苏牧因故不打算亲自接见,加上又要与于凤舞巡视地方,便决定交由荀彧等人处理。
曹正淳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大王,是指左仆射以及两位中书令大人吗?”
苏牧点头答道:“是的。孤不在期间,所有事务由两位中书令与尚书左仆射负责。全真教那边,就让文若他们去谈吧。”
既然苏牧已有安排,曹正淳便不再多言。
交代完毕,苏牧不再耽搁,随即带着于凤舞等人出。
……
苏牧将政务交给荀彧等人处理,自己则与于凤舞等人启程巡视地方。
曹正淳得到苏牧的指示后,派人告知丘处机与马钰等人,若有要事商议,可直接寻荀彧接洽。
丘处机收到消息,兴冲冲地回到房中,对马钰说道:“师兄,曹督主传信来说,汉王外出巡视,要我们与荀彧大人相谈。”
马钰闻言轻叹一声,语气低沉:“师弟,汉王连你我面都不见,你真以为能如愿以偿吗?”
丘处机却笑道:“我已打听过,荀彧是尚书省左仆射,手握实权,在汉王麾下举足轻重。既然汉王授权于他,自然能代表汉王心意。”他信心满满,认为只要得到苏牧支持,全真教便前途无忧。
马钰并不如丘处机那般乐观,摇头说道:“话虽如此,但事情未必如你所想那般顺利。荀彧身居高位,又得汉王信任,岂是易与之人?”
丘处机却已迫不及待:“师兄不必多虑,我们这就去拜访荀彧大人吧。”
见丘处机如此急躁,马钰心中无奈,仍试图劝阻:“师弟,现在去是否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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