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明白!”
长孙无忌心中感动,几乎要落下泪来。
这份关怀,他怎能不感激?
汉王府后院中。
于凤舞与苏牧并肩而行,回想起苏牧先前的举动,心中实在好奇,便索性直接开口问道:“你这样的安排,究竟是何用意?”
苏牧闻言眨了眨眼,反问:“什么用意?”
“就是让长孙无忌联系赵德言传话那件事啊!”于凤舞不知他是真不明白还是故作不解,但仍耐心说明。
“哦,原来是这件事。”苏牧恍然。
他沉吟片刻,觉得还是只说一半为好:“其实不过是想搅乱李家的局面,也顺便针对慈航静斋。”
于凤舞却未轻易接受这个答案,微微一笑:“当真只是如此?我怎么觉着,其中还带着几分炫耀的意思?毕竟长孙无垢贤良淑德,确实适合正宫之位呢。”
“这……”苏牧顿时感到一阵头疼。
正宫?虽说长孙无垢确实担得起这个名分,但在当前形势下,她已不太合适了。
“正宫?”恰在此时,邀月的声音传来:“说的是谁?”
于凤舞瞥了她一眼,含笑应道:“长孙无垢,你应该见过吧?”
“她?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邀月语带不屑,显然未将对方放在眼里。
于凤舞轻叹一声:“看人不能只看表面。那位长孙无垢,可并不简单。”
“不简单?你该不会是在哄我吧?”邀月先是警觉,随即又觉得于凤舞或许别有用心——莫不是想让她将注意力放在长孙无垢身上,自己好暗中行事?
“呃……”
于凤舞一脸无奈,心中暗想:我何时忽悠过她?
邀月何至于此?眼里为何只有我一人?
对于这般情景,于凤舞只觉得荒唐,邀月实在太过偏执,本不必如此。
“没办法,你诡计多端,我不得不防。”邀月冷哼一声,如是说道。
她为何如此谨慎?还不是因为于凤舞太难对付。
若非如此,她也不愿步步为营。
“唉,看来是我自食其果了。”见邀月始终紧盯着自己,于凤舞不禁感慨万千,五味杂陈。
能被邀月如此“重视”,倒也算是她的“荣幸”了。
“邀月,你的明玉功进展如何?”苏牧见二人依旧针锋相对,不得不出声转移话题。
若再任她们争执下去,局面恐怕难以收拾。他必须适时打断。
邀月眯了眯眼,轻声道:“明玉功?”
她自然明白苏牧的用意,但既然他问起,也不妨一说。
于凤舞打量着邀月,含笑说道:“她功力有所精进,境界也提升了,如今已是凡境二品,看来收获不小。”
“你不也是?已至四品了。”邀月瞥了于凤舞一眼,见她容光焕,便知她这段时日过得何等惬意。
想到自己与于凤舞同为初识情事,她却能与苏牧一同外出游历……邀月心头不由泛起一丝波澜。
不行,她也要补回来。
想到这里,邀月不再绕弯,径直开口:“你与她在外倒是快活,如今回来了……”
话到嘴边,仍有几分难以启齿。
但她相信,苏牧必然明白她的意思。
尽管他与她们一样皆是初次,但苏牧所知晓的……却远比她们多得多。
想起他上一次所传授的那些“知识”,邀月仍是耳根热,原来男女之事竟有如此多门道。
一旁的于凤舞闻言,不由轻笑起来。
她望向苏牧,轻声说道:“我早就说过,她一定会忍不住的。”
“怎么?”
邀月眉头微蹙,目光紧盯着于凤舞与苏牧,语气低沉:“你同他说了什么?”
“没有,没什么。”
于凤舞连连否认,一再表示并无他事。
“我不信!”邀月显然不信她的话。
你当我是傻子吗?
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