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笑一个!”
“我不笑。”
“你笑起来可帅了!”江悦哀求。
慕晴灵机一动,从空间掏出一小包蜜薯干,悄悄撒在地上。一群鸽子呼啦啦围过来,扑棱着翅膀往江砚洲脚边凑。
他愣住,低头看,一只白鸽直接跳上他鞋面。
“咔嚓!”江悦按下快门。
照片里,江砚洲微微低头,嘴角有一丝没忍住的弧度,阳光落在他肩上。
“成功了!”江悦欢呼。
江安看了看照片,难得笑了:“爹,你终于不像石头了。”
晚上回旅馆,江砚洲洗完澡出来,现自己的旧军装整整齐齐叠在床上。
“你带的?”他问。
“嗯。”慕晴正给江悦梳头,“你说要穿它下海,我还以为你疯了,结果你真打算穿去长城?”
“我想穿着它带你走完。”他声音低,“以前没陪你看过外面,这次想正式一点。”
她手顿了一下,没接话,只把梳子用力刮了两下女儿的头皮。
“哎哟!”江悦叫起来。
“老实点。”慕晴瞪她。
第二天爬长城。天刚亮就出,风大,台阶陡。江安走得最快,江悦落后几步喘气,慕晴扶着墙慢慢往上。
江砚洲走在最后,右手时不时按一下左肩。
她回头看他:“疼了?”
“没事。”
“你少来这套。”她走过去,趁他不备猛地掀开外套内侧,一条深色膏药赫然贴在肩胛处,“你什么时候贴的?”
“早上。”
“谁给你贴的?”
“我自己。”
慕晴冷笑:“你够得着吗?别告诉我你是扭着身子用嘴撕包装的。”
江砚洲闭嘴。
她从布包里又拿出一张温热的膏药,直接掀他衣服:“换一张,这个效过了。”
“不用——”
“由不得你。”她利落贴好,顺手揉了两下,“旧伤见风就疼,你还逞强。要不是我空间里有药,你早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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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洲没动,耳尖一点点红了。
登顶时,风更大。江悦趴在城墙边大喊:“我看到整个北京了!”
江安站在烽火台旁,望着远方山脉,忽然说:“如果我是守将,不会在这里设主防线。”
“为什么?”江砚洲问。
“地势太暴露,补给线太长。”江安指着西侧,“那边山谷更适合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