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将自己的力量和意志撕下来一小部分,像射探测器一样,将其投射到其他的多元宇宙。这部分力量会根据当地的法则,自动构建一个分身。
分身拥有独立的行动能力,它所看到的一切,学到的一切,甚至复制到的新能力,都会通过一种越时空的量子纠缠,实时同步回他的本体。
这简直是为他这种“穿越者”量身定做的薅羊毛神技。
但他很快就现了这个能力的巨大限制。分身的初始强度,完全取决于他本体撕裂出去的那部分力量的质与量。
以他现在准天父级的实力,就算咬着牙撕下百分之十的力量,制造出来的分身,战斗力也顶多就是一拳打爆一颗人造卫星的水平。
卫星级。
楚航皱起了眉头。这个水平,连当初刚刚觉醒双星形态的卡罗尔都比不上。派这种货色去别的宇宙,尤其是一些高武高魔的世界,怕不是刚落地就被人当成杂兵一巴掌拍死了。
他不信邪,决定亲身试验一下。
他集中精神,意志沉入体内那片由多种法则之力构成的浩瀚海洋。他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只精神力触手,勾住一小股属于自己的力量。然后,猛地向外一扯!
剧痛传来,像是有人活生生地从他的灵魂上撕下了一块肉。
他面前的空气开始剧烈波动,一个半透明的、轮廓虚幻的“楚航”慢慢成型。五官模糊不清,身体像是由水波构成,随时可能溃散。
楚航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和这个分身之间的精神链接,他可以像控制自己的手脚一样控制它,也能通过它的“眼睛”看到这个房间。
但他更能感觉到,这个分身……很弱。
弱得可怜。
他试着命令分身去拿起桌上的一杯水。那个虚幻的手掌伸了过去,却毫无阻碍地从玻璃杯中间穿了过去,连最基本的物理干涉都做不到。
他又试着让分身说话,结果只出了一阵意义不明的、如同静电般的杂音。
“看来,还是本金不够厚啊。”楚航叹了口气,放弃了尝试。
他意念一动,收回了力量。那个半透明的分身立刻化作无数光点,如同萤火虫般飞回,重新融入他的身体。撕裂灵魂的痛感这才缓缓消失。
他彻底明白了,这事急不来。想要让分身有足够的实力去别的世界浪,前提是,他自己必须先稳稳地踏入天父级。
只有到了那个层次,他撕下来的每一块肉,才够分量,才能算得上是优质资产,而不是扔出去就打水漂的垃圾股。
楚航将【维度入侵】这个极具诱惑力的计划暂时搁置,又拿起了那颗漆黑的多玛姆能量晶体。
他打算好好解析一下,看看这种纯粹的吞噬与腐化之力,能不能给他的多法则融合之路,带来一点新的、邪道的思路。
……
与此同时,加州,马里布海滩。
托尼·斯塔克的豪宅里,气氛僵硬得能拧出水来。
佩珀·波茨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怀里抱着一堆需要他签字的文件,脸上写满了无奈和疲惫。
“托尼,你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合眼了。”她看着那个正对着一堆全息投影疯狂敲打的男人,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纽约的战争已经过去了,你得走出来。”
“我走不出来!”
托尼猛地转过身,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她。
“你没见过,佩珀!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那个该死的虫洞,那些无穷无尽的外星军队!我们差点就完蛋了!而我,只是一个穿着铁壳子的人类!我怎么保护你?怎么保护这个世界?”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里面充满了无法掩饰的焦虑和深植于骨髓的恐惧。纽约之战在他脑子里留下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疤。
“所以你就把自己关在这里,像个疯子一样不停地造这些铁疙瘩?”佩珀指着工作室里那一排排崭新却冰冷的钢铁战甲,从ark到ark,像一排等待检阅的、没有灵魂的士兵。
“它们不是铁疙瘩!”托尼歇斯底里地吼道,“它们是安全感!是答案!”
两人爆了激烈的争吵,最终不欢而散。
佩珀失望地将文件放在桌上,转身离开。当门关上的那一刻,托尼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疲惫地瘫倒在沙上。
他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那个深不见底的黑色虫洞,和齐塔瑞人那张毫无生气的灰色面孔。
强烈的窒息感瞬间攫住了他。
他猛地从沙上弹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的方舟反应堆蓝光急促地闪烁着,像一颗濒临衰竭的心脏。
“贾维斯。”他声音沙哑。
“先生,我一直都在。”
“随便……随便启动一套战甲,让它过来陪我。”
“好的,先生。正在为您部署ark号。”
片刻之后,金红相间的ark号战甲从远处飞来,动作有些笨拙地降落在客厅的沙上,出“哐当”一声巨响,昂贵的真皮沙被压得深深陷了下去。
托尼侧过身,像个受了伤的孩子一样蜷缩起来,把头轻轻地靠在那冰冷的金属胸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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