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秘书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老板,已经按您的吩咐向喻家的分公司施压,现在我们的人正在他们总部收集证据。”
陈泊收回目光,走进客厅:“主家那边呢?”
他把电话随意搁在桌面上,先是把一些小零食耐心摆在篮子里。
整个过程中方秘书的声音不间断:“没有动静,看样子是没有察觉,但我觉得不太可能。”
陈泊想起了喻老太太的生日宴,眯起眼直觉这个生日宴并不好过。
喻家确实废物,察觉不到他的动向,或者说根本没往他这边想。
陈泊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翻不起风浪的乡巴佬。
他让人去搞小动作,做得并不隐蔽,就算喻家察觉不到,肯定能有人察觉。
或者说天底下任何一件事只要你想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主家根基深厚,不可能没有察觉,但陈泊想不通他们现在还不跟自己起冲突的原因。
他虽自傲,但不自大,不认为是主家怕他,更倾向于这事是被谁压了下来,等待时机反咬他一口大的。
陈泊装点好篮子,掂量了几下,就抽取一张纸开始写:
【一次不许吃太多,我检查——oor。】
做完这些陈泊将东西放到喻离家门口,陈泊才回复:“继续盯着。”
方秘书应了。
挂断通话后,陈泊直奔书房。
那里没有一样办公用的东西,同样,也没有一点书房该有的东西。
全是定位器和微型监听器。
——这些都是陈泊自己从身上搜下来的。
定位器他已经找人改造了一下,开关都随他。
监听器就简单一点,随便弄出点动静就能糊弄过去。
陈泊拿起一个监听器,对着旁边说了几句话,就拿了个定位器和监听器出门了。
一路上他就像是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逛市、逛公园,跟大爷大妈插科打诨。
这些天廖清没对他起疑,第一是因为她太过自信,第二就在于陈泊伪装的好,没有打草惊蛇。
陈泊捏着口袋里的监听器,眼神暗暗。
一个人的生活常年收到监视,更可怕的是那个人早就知道。
在如此高压环境里,一个正常人都得生病。
他的小猫在一个囚笼里生活了二十年。
小猫不像他一样办法多,更没有他自由。
这样毫无隐私的生活,又是怎么过的呢?
陈泊都不敢去想,越想就像是在他心上剜了一刀。
就如同对小猫的创伤,就算结疤也不会愈合。
陈泊手指收紧,捏紧了监听器。神色像是裹挟着寒冰,冷得掉渣。
小猫所受得罪,他都要一一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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