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喻离和余尔加上联系方式,陈泊像个真正的怨妇一样,脸上冒黑气的那种。
送走余尔他才缓和一点,乐庭在一边都快笑出声了,但他怕他第一个先死,愣是憋着没出声。
一段小插曲过后,喻离又想起了宴会上的事。
他不怕被报复,决定收了这些财产他就做好了准备。
“老太太她……”喻离最后还是想见她一面。
陈泊接过话头:“她去休息了,你不用在意。”
他们二人一聊起来,其他人就默契的不做声,宋越怜不理解但也跟着大部队缄口不言。
四下异常安静,安静到喻离诡异地感觉到了不自在。
最后喻离一合计还是决定不打扰她老人家了,只是托程管家带了几句话。
程管家领着他们下楼,喻离盯着祷告室和玻璃彩窗看。
他很喜欢这个玻璃彩窗,就像是玻璃糖纸那样,梦幻又童真。
阳光照进来的时候一定很漂亮。
不,一定更好看。
喻离心底有个声音这样说。
真奇怪,他明明没有见过却很肯定。
喻离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地方,却被陈泊揽过肩膀。
“别看了,走吧。”
明明陈泊的手臂搭在他的身上,喻离却没有感觉到沉重,仿佛是刻意为之怕压着他了。
喻离撩起眼帘,看向陈泊之时陈泊正好撇开眼神。
喻离总觉得现在的陈泊怪怪的,但具体又说不出哪里怪。
但他也被陈泊并不粗暴的力道带转头朝门外走,喻离注意力全在陈泊搭上来的手臂,并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他的。
谁知道会不会变成锁喉。
教堂和大多数教堂的布局一样,喻离没心思再多看两眼。直直走了出去,来到了让人脸盲的花园。
左边是绿右边也是绿。
陈泊说:“就到这里吧,不用送了。”
宋越怜以为是跟程管家说话,没曾想陈泊这登徒子捞过他的诡秘就走。
?你冒昧了知道吗?
宋越怜连忙拽过自己的好诡秘:“停停停,你退退退,你想干嘛啊?”
陈泊拉起喻离的手不让宋越怜拉走。
他说:“我是他邻居,我可以送他回家。”
宋越怜瞪大了眼睛,视线在喻离和陈泊之间来回转移。
那眼神就像是在说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惊喜。
“我管你什么邻居,我还是他诡秘呢。”
喻离就像是个被人摆布的娃娃,这边拉来那边拽去。
而他本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生了什么,在一场激烈的拔河比赛中眨巴着眼睛。
“你!你让小离自己说!”宋越怜拥有绝对的自信,腰不酸了腿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