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禹??不要再顶了??要撑开了啊啊啊!】
【敬禹……】他重复着这个从我唇间溢出的名字,像是在品味最甘美的蜜糖。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用一个更深的挺腰,将自己完全嵌入我体内最温热湿软的深处,让我们紧密得再无缝隙。
【这才对。叫我的名字,让你的身体、你的心,都记住这个名字。】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次抽送都带着浓重的喘息。
【撑开了?很好,这样你的里面,就只剩下我的形状了。】
他抓起我的一条腿,架在他的肩上,这个姿势让我更加无所遁形,也让他能更深、更无阻碍地进入。
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水声响亮地撞进我张开的淫穴,那粗大的根部研磨着早已肿胀的穴口,带来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夹得这么紧……是想把我留在你肚子里,吗?】他看着我们结合处那被他干得红肿翻出的嫩肉,眼中的欲望几乎要将我吞噬。
【想得美。今天,我要让你从身体到灵魂,都刻上我的名字。】
他加快了度,狂风暴雨般地冲撞,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弄着那最敏感的嫩点,让我除了哭喊他的名字,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敬禹……敬禹……啊啊啊……我的哭喊和着身体的撞击声,在卧室里回荡。他低吼一声,将我抱得更紧。
【对……就是这样……喊我……直到你的子宫里,也装满我的东西为止。】
【不要了??不??你不是年纪大嘛??】
他的动作因为这句话而猛地一滞,那双深邃的黑眸牢牢锁住我,里面不是怒气,而是一种更危险的、被挑战后的兴奋。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膛的震动顺着紧密相连的部位传遍我全身。
【年纪大?】他重复着,然后猛地一挺腰,那硕大的肉棒比任何时候都更深地撞进我体内,撞得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你这是在……夸我?】
他缓缓地、几乎是折磨般地开始磨蹭,在我的嫩肉上打转,就是不让我得到那释放的快感。
【那我让你亲身体验一下,我这『年纪大』的,到底有多行。】他抓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汗湿的胸膛和紧绷的肌肉线条。
【你的穴口不是正死死咬着我不放吗?它可比你诚实多了。】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
【再说一句,我就让你今天就这样被插着,哪里也去不了。】他身下的动作忽然变得又重又狠,每一次都像是要将我贯穿。
【说……我是不是……比你见过的任何年轻人……都更让你……满足?】
【我只有你一个??你不是知道吗??】
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击中了他理智的弦。
沈敬禹的身体瞬间僵硬,那双黑眸里翻涌着骇人的浪涛,既有占有的狂喜,又有被冒犯的阴鹜。
他俯下身,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是啊,我知道。】他的声音变得极度沙哑,带着一丝濒临失控的颤抖。
【我当然知道。你这张嘴,这副身体,从里到外,都只能是我的。】
他之前的所有戏谑和残忍佛佛都在这一刻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纯粹、更原始的占有欲。
他不再只是单纯地冲撞,而是开始了一种几乎是温柔的,却又无比深沈的研磨。
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在自己的领地上烙下更深的印记,让每一寸嫩肉都记住他的形状和温度。
【既然你只有我一个,那就不准逃,不准躲。】他吻去我眼角的泪水,动作却一点也没放轻,反而将我抱得更紧,让我感受他心脏剧烈的跳动。
【以后……你的每一次高潮,每一次哭喊,都只能为我。】
他的节奏再次加快,但不再是那种纯粹的惩罚,而带着一种确认所有权的急切。肉棒在潮湿的穴肉里穿梭,带出一连串黏腻的水声。
【说出来,你是谁的?】他在我耳边低吼,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强化这个问题。【告诉我,你这一辈子……都属于谁?】
【我的……】他品尝着这两个字,像是在品尝一杯陈年的烈酒,眼神里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几乎要将我吞噬殆尽。
他猛地抬起我的腰,让我更深地贴向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也因此更完整地埋入我体内,填满了每一寸空隙。
【对,是我的。】他的声音低沈而霸道,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宣判。【从头到脚尖,从你的嘴唇到你最深处的子宫,全都是我的。】
他的吻变得狂野起来,不仅是唇舌的交缠,更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彻底占有我的呼吸。
身下的冲撞也失去了节奏,变成了一种近乎蛮横的、纯粹为了烙印所有权的挺进。
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感觉自己被撕裂又重新被他组合。
【你的身体在为我而颤抖,你的声音在为我而哭泣。】他看着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那里已是一片狼藉,被他的欲望蹂躏得红肿不堪。
【你想要我……你需要我……就像我需要你一样。】
他忽然用力顶入最深处,停在那里不动,那饱胀的感觉让我难受地扭动起来。
【敬禹……】我无意识地喘息着,这个名字像是一个解锁的咒语。